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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只是一个孩子,面对着这么多成人,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抗。
小丰年只能忍着!
“好了,既然阿年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办,以后阿年由许贤抚养,许良留下的房产田地,也由许贤打理。”
二叔祖见许丰年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了,“阿年,去把地契田契拿来,然后好快些给你父亲下葬,要知道入土为安,这样你父亲才能早日投胎做人。”
一副许丰年不交房契地契,就不把许良下葬的意思。
许丰年心中无尽悲凉,只能老老实实把藏在灶里的地契田契都拿了出来。
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不交,父亲就别想下葬。
而且,万一搜身把他身上木葫芦和黑铁片搜了出来怎么办?
“走!下葬!”
许贤拿到东西,面露得意之色。
许大虎许二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许良家的二亩地,产的香黄草比别人五亩地还要多。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装着许良衣物的薄棺,被抬到了山上,在半山腰草草挖了个坑葬下。
许丰年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爹了。
他成了一个孤儿。
但是小丰年没有时间感伤,也没有时间祭奠,便被大伯许贤和大虎二虎一起带回了家里。
随行的,还有那二叔祖和二叔祖一家的几名晚辈。
“许丰年,以后你就要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了,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这饭钱和住宿的钱都得交。”
在厅堂中坐下,许大虎便是冷冷说道。
“大虎哥,我可以住自己家里,也能自己做饭吃,不用麻烦大伯……”
小丰年小声说道。
“自己家?你哪来的家?”
大虎讥笑问道:“你不会还把这里当成你家吧?不要忘了,这房和地已经归我们家所有了。”
“你……”
小丰年闻言,气得抖,连忙看向二叔祖。
这房和地只说暂交由大伯打理,许丰年及冠以后,就应该交还给他,怎么成大伯家的了?
然而,二叔祖只眯着眼吐云吐雾,似乎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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