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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朗逼至他面前:“不是你?就你自己一个人活着,他们全都死了,你敢说不是你?!”
张福顺捂住脸大哭:“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
邢朗把他的领子揪得更紧:“没有办法?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不是我!”
“我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被捆住双手,跪在地上,而你拿着枪把他们一个个打死,开枪的人是你对不对?!”
张福顺疯狂大喊:“不是我!不是我开的枪,我只是把他们捆起来!”
邢朗眼睛一眯,心道果然还有一个人。
“开枪的人是谁?说出他的名字!”
趁热打铁,他再次逼问。
张福顺浑身颤抖,气息愈加断裂,似乎随时会窒息昏厥:“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邢朗正要按响呼叫铃,就听到病房门被推开,跑进来一个年轻人。
“你干什么!”
张东晨在邢朗肩上用力推了一把,少年的力量竟把邢朗往后推了一个趔趄。
邢朗往后跌了两步,看着张东晨神色慌张地为张福顺顺胸口,拿着纸巾擦掉父亲脸上的秽物。张东晨眼角迅速被逼出一点湿润的痕迹,朝邢朗吼道:“你们警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邢朗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走到饮水机前抽出一个纸杯接了一杯水。
张东晨把父亲的脸擦干净,盖好被子,用那双满是冷漠和怨毒的眼睛看着邢朗,说:“警官,我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爸爸。”
邢朗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东晨,习以为常地接受张东晨对他无声的斥责。面对这样一双年轻,却早已被仇恨,准确来说是被仇视执法机关仇视警察的恨意蒙蔽的双眼,邢朗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为什么?因为职业赋予他的特殊的手段,更是因为从尸坑里挖出来的十二具枯骨。眼前这少年虽然恨他,但是却很单纯,单纯到以为一个警察可以凭借自己的喜恶对一个无辜的人动粗。
邢朗没有选择告诉他真相,喝了几口水,就云淡风轻地扭转了话题:“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医院?”
面对警察的提问,张东晨一直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不答。只能道:“是。”
邢朗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说:“昨天晚上出事了,知道吗?”
张东晨没说话。
邢朗看着他的脸,道:“一个上初一的女孩儿被人勒死,尸体扔在玻璃厂旧仓库。”
张东晨依旧没有说话,邢朗补充道:“就是当年佟月逃出来的地方。”
张东晨终于给他了一点反应,一个冷笑。
他看着邢朗,干净利落地说:“是我干的。”
邢朗不语,目光愈加深沉。
张东晨往前走了两步,调整点滴架的高度,口吻轻松得好像在夸赞今天的天气不错:“是我杀了那个女孩儿,把她的尸体扔在旧仓库,我承认。只要你们能找到证据,我就跟你们走。”
说完,他扭头看向邢朗,“您可以去找证据了,警官。”
少年的笑容,是对他的讽刺和挑衅。
邢朗喝干杯子里的水,把杯子揉烂扔进垃圾桶,再次朝病床走去。他刚一靠近张福顺,张东晨就像小狼似的跳了起来,盯紧了他。
邢朗苦笑:“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说完从外套内衬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张福顺面前,“睁眼。”
张福顺颤抖着眼皮,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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