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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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姜妍連忙擺手，「當年姐姐不是故意要……」

6昀川對其中的內情不感興。

他掏出錢夾，清出所有身上的現金，遞上名片：「如果不夠，打這個電話，會有人往你給的帳戶里打錢。」

然後一字一頓地說：「請、從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在情緒快要到崩潰的頂點之前，驅車離開。

後視鏡里，姜妍無措地捧著一堆人民幣，卻沒再追上來。

*

6昀川一路開回來幾乎沒休息，停靠在環索樓下剛好能被一棵樹遮住的地方。

他抬頭數著樓層，姜野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還在加班。

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6昀川抱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靠著車門，給姜野發消息。

天已經完全黑了，靠著路燈才勉強可以看清人形。

姜野走近，鼻尖動了動，聞見了一股很重的煙味——6昀川回來以後很少基本上不會在他面前抽菸，他以為他戒掉了。

他背對6昀川，從背後擁住他：「身上這麼涼，怎麼不去車上等？」

6昀川回過頭，隔著玫瑰花湊上去親姜野的唇。

這下，姜野確定他不止抽了一支，估計得有小半盒。

詢問的話還沒講出口，6昀川推開他。

「我愛你。」

路燈的光打在6昀川身上，過曝導致姜野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並不妨礙他此刻在心裡引發了一場海嘯。

姜野一把扯開礙事的玫瑰花，攬上6昀川的腰際，吻上去。

身體力行地表示什麼叫「我也是」。

第7o章

6昀川被吻得有些腿軟，伸手拽住了姜野的外套，還是姜野眼疾手快攬腰的手扶了他一把，穩住，退開一點，姜野額頭抵住額頭，「怎麼又開始抽菸？」

6昀川沒有回答，同樣沒有制止姜野伸向他上衣口袋的手。

於是姜野挑出煙盒和打火機：「暫時沒收。」

「困死了，我想回家。」6昀川聲音疲憊，有點沙啞，軟綿綿的，姜野又貼了貼額頭，「吹風了嗎？好像沒燒。」

「只是有點累了。」6昀川和風的呢喃好似情人軟語，讓姜野臉色微紅差點找不著北。

「嗯，我們回家。」

*

半夜。

6昀川輕移開姜野搭在他腰上的手，墊在被子上，小心地從姜野的懷抱里挪出來，走出臥室。

久違地，他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