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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你就舍得对我下手!”
白昕挨了一记,捂着头夸张地跳到一旁,斜着眼不满地看向躺在沙发上的袁北,嘟囔,“这样冥顽不灵的,给他点教训才长记性。”
“这也难怪他。”
程徽随口说道,又瞟了白昕一眼,“你快点弄他醒,他不醒来,我们也拿祁林没辙。”
白昕耸了耸肩,有点无奈的样子:“真是麻烦。”
“是啊,真是麻烦。”
程徽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给自己沏了杯茶,恶狠狠地盯着水中缓缓舒展的叶片,咬牙切齿:“这只姓李的老狐狸,我还真是低估他了!居然找了个活下去的执念这么强的人,这下子就算没有他在在后边指挥,祁林照样能继续杀人,而且她还疯了,以后的行为更难掌控!”
说罢手指有些无意识地敲起来地杯身,这是她烦躁时惯有的小动作。
“这点我们暂时倒不用担心,那个女人今天可是吸光了一个活人的生气,我们至少有七天时间。”
白昕倒还是一贯的悠然,语气中颇有几分无所谓的味道。
“七天……”
程徽一边念叨,一边微微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似的,抬头问他,“不过还有个问题我没有想清楚,如果只是用活人棺材续命的话,那个祁林怎么突然会发疯吃人?”
“这个么,人类的心理是很脆弱的,我倒是奇怪她怎么才疯。”
白昕轻笑一声,“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老师,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还要把尸体放在床边……啧啧,也难怪她瘦得厉害,做了这种事,肯定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呢。”
看着他不屑的模样,程徽摇了摇头:“我倒是在想,祁林既然知道自己儿子是阴阳眼,是不是也知道他命里的劫数,所以才不放心离开。”
听了她的话,白昕不由冷笑了两声:“命?什么命?要真是这样,这个祁林还真是蠢人一个,搞不好她的宝贝儿子就是给她这样逆天胡来弄死的。一下子死了五个人,这些怨气缠不了她只能找上她儿子了。”
程徽先是略歪着头听他说话,听到后来眼睛忽然就亮了,欣喜道:“你说得对!哪有无因之果?这下有办法了!”
白昕先是笑着看她,不等她说完,就突然靠了过去,压低嗓音笑得一脸奸邪:“那你要怎么谢我?”
程徽没反应过来,先是一愣,继而红着脸想要起身避开,却不料那只死猫挨得太近,只要一坐直就能碰到他的脸。大窘之下她条件反射向后避开,却忘了自家的红木椅子太过实沉,她这一避,没能挪动椅子反倒连人带椅向后翻倒。要不是白昕及时拉住她,恐怕一记狠摔是免不了的了。
可白昕拉住人却没能接住她手里的茶杯,青瓷杯“啪!”
的一声在地上摔成了八瓣,滚烫的茶汤溅了一地。程徽刚要开口怨他,就听见沙发上那个昏迷的少年低低哼了一声,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袁北睁开眼睛,虽然被打过的后脑勺依旧痛得要命,视线也有些模糊,看他还是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在徽姐的家里。当老师的妈妈向来对他管束得严厉,他也因此养成了良好的教养,虽然眼前的情况有点混乱,可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他还是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
其实白昕下手并不算重,从被扔到沙发上的时候袁北就恢复意识了,可是也仅仅只是恢复意识,他能听见程徽他们的谈话,可要睁开眼睛开口说话却一时办不到。直到他们说的妈妈是为了他才做出杀人续命的事情时,心里的焦躁竟让他全身松动一些,这才慢慢醒过来。
“徽姐,你说……要怎样才能救我妈妈……”
袁北声音越来越低,他心里也清楚,妈妈做的事虽然有些不可思议,可绝对是罪大恶极——不管是以怎样的理由。
程徽以为他又要说些把他妈妈救出来的蠢话,眉头都暗暗压低了,却不料袁北抢在她之前说道:“徽姐,你别误会。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只是想问要怎样才能……让妈妈安心的离开……不要再害其他人。”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旁边的毛毯。
“这下想通了?”
白昕朝他一笑,弯弯的眼睛都里透着光亮。程徽瞄了白昕一眼,忽然明白他刚才哪里是下手没有轻重?根本就是算计好了的,让袁北恰好能在不能言语的状况下听他俩的对话。
袁北正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闲暇注意他俩的眼神交流,又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问他俩:“你们说的那个、那个什么‘活人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徽看看白昕,又看了看他,用尽量轻松的口吻解释起来:“据我所知那是一种续命的秘术,把施了术的活人关进‘活人棺材’里,被关的人的生气就能转移到法术施用者身上,不过进了棺材的人只能用七天。”
七天?袁北眼皮一跳,赶紧接口:“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七天后就要找新的祭品。”
程徽不想刺激他,尽可能说得寡淡,可这样的事,就算是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来,也是让人惧怕的。更何况袁北还感受过被关少女的绝望和恐惧,抓在手里的厚毛毯都快被他抠出洞来,发白的嘴唇更是抖得不可抑制。良久,才稍稍平静。
祭品……原来小夏成了妈妈的祭品……“祭品会自己逃走吗……”
他无意识地喃昵着。
“什么?”
程徽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那个,徽姐,你说‘据我所知’,那是不是你其实也没有见过‘活人棺材’?”
稍微镇静下来的袁北忽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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