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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548年,江都城东,人类城区边缘,动物园。
当清晨降临这座城市的东郊之时,运送剑齿虎的笼车也已沿着曲折的山道,开到了动物园大门前。
关于这只剑齿虎的来历,只有动物园的少数高层知晓。一位如鬼魅般不知来历的神秘“女士”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其确切的性别——免费提供了这只剑齿虎,同时连带着倒贴了一大笔钱作为对这家老旧动物园翻新工程的捐赠,并且再三嘱托园方隐瞒她的身份。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便做推磨鬼,见钱眼开的高管们不再多去想些什么,自然是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对外,园方公开宣称,这只剑齿虎诞生自园内的一个秘密实验室,作为建园一百周年给广大游客朋友们的精彩贺礼——对此,并没有任何人产生质疑,毕竟在这个能源匮乏的时代大背景下,绝大部分的前沿尖端科技均已停滞乃至出现倒退,除军工外的大部分高科技企业与研究所因为资金短缺等缘故早已纷纷倒闭破产,而较晚起步的克隆技术,也几乎成为了学术界硕果仅存的一片伊甸园,相关学者尽管大多食不果腹、狼狈不堪,却依旧自信地宣称:只要有足够多的经费投入,雇主们就一定能得到满意的回报——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远离这片大陆的另一个名叫努布拉的小岛上,一位不得志的吴姓遗传工程师从琥珀中提取出的那一点点原始基因在被InGen公司收购之后,甚至成功孵育出了活生生的恐龙,吴博士在名利双收的同时,也协助InGen借机兴办起一个名叫“侏罗纪世界”
的大型主题公园,每年数不胜数的游客与资金流水更是令全世界所有的野生动物园眼红不已。
连上亿年前的恐龙都能重新复原,如此说来,鼓捣出区区上万年前的一只剑齿虎,似乎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只是由于事出匆忙,园方目前尚未搞定剑齿虎的落户问题,高管们为此专门召开了一场秘密会议,最终决定为剑齿虎营建一个全新的展区,并为此暂时关闭整个猛兽区。而施工期间,来自史前的国王则被径直运送狼笼隔壁那个闲置的小黑屋里。
熟悉动物园的老游客对这个小黑屋应该都有印象,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一直关押着一只精神失常不适宜公开展示的黑熊。小黑屋三面石墙,另一边的铁栅栏正对着隔壁的狼舍,终日不见阳光,且极为狭窄,在里面转个身都费劲。慑于黑熊的狂暴,外加黑熊管理员与狼舍管理员的来回扯皮,很少有人前来打扫房间,员工们只是简单重复着每日的投食,排污管道堵塞也懒得疏通,各种排泄物、脏兮兮的毛发与腐败的食物在地面堆了一层又一层。黑熊就在这里抗争了整整十年,在墙壁上留下了无数带血的爪痕,破碎的趾爪与局促的空气取代了自由,伴随着黑熊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黑熊的尸体搬走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小黑屋也终于迎来了新的住户,房间地面的污渍虽经清洗,却依旧留下了一层难以铲除的凝固物,霉烂、腐败与馊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就连搬运剑齿虎的工人都不愿意在此多做停留,屏住呼吸进捏着鼻子出。墙壁上的血痕也没彻底洗掉,仿佛一道又一道暗红色的伤疤,铸就了生灵心中永远难以愈合的痛处。
小黑屋正对着狼舍,也毗邻动物园重要的主干道,眼下猛兽区暂时歇业闭客,代替游客占据外面道路的是运输货物往来不绝的巨型车辆,是堆积如山的建筑材料,是声音尖锐的包工头和吆喝着干活的红脖子工人们。工业噪音、细微颗粒、陌生的环境……令剑齿虎感到反感的并不只有这些,还有些别的意料之外的东西,比如说——隔壁笼子的那伙狼。
在营建剑齿虎展区之前,狼舍是猛兽区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整个狼舍呈U字型展开,外围隔着铁丝网面向游客,内围则是涂成五颜六色原野风采的墙壁,为狼群的来回奔窜留有足够的空间。剑齿虎所在的小黑屋,正对着这“U”
字的停笔之处,而隔着栅栏与他相邻的,则是由十多只狼组成的狼群。眼下没有往来游客的招呼,无聊的狼们自然而然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新来小黑屋的剑齿虎身上了。
剑齿虎讨厌狼,在属于他的那个世界里,有着北境之王之称的恐狼便已经是所有猫科动物的头号大敌了。虽然在单体战力上,恐狼难以对成年剑齿虎构成直接威胁,但他们却会纠集成庞大的群体,与独来独往的剑齿虎争夺领地和猎物,狼群不仅会杀死幼虎,还敢于驱赶甚至吃掉剑齿虎中的老弱病残者,成年剑齿虎亦会对恐狼予以同样手段的回击。你来我往,相吃相杀,这种伴随着基因与血脉绵延万代的仇恨很明显并不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改变而消磨,剑齿虎如此,对狼来说亦是同理。
早在剑齿虎刚运进来的时候,狼群就已经在栅栏的另一头兴冲冲地看热闹了,而在围观剑齿虎的同时,狼崽子们也很快领悟到了逗弄他的乐趣。
眼前这群狼并不同于剑齿虎所熟悉的恐狼,他们身材更加纤细,四肢更加修长,体型也要稍小一点,却似乎拥有更发达的头脑,各种谩骂、侮辱的手段轮番施展,骂起来可要比傻大笨粗的恐狼难听多了,而且都不带重样。这群可恶的狼,个个都将尾巴竖得又直又高,趾高气昂地冲着剑齿虎肆意叫嚣、嘲讽,甚至还隔着栅栏冲剑齿虎抬腿拍起滚圆的肚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是剑齿虎逐渐从麻醉中缓过劲来,开始以吼声展开反击,他们也全然不惧,反而闹得更欢了。
剑齿虎对此自然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们全都生吞活剥,却无奈力不从心,只得作罢。不过他并不知道,相比较后续的骚扰,这些噪音只能算是个小小的下马威。
中午时分,工人们暂时结束了手头的工作,互相吆喝着返回工棚午休。狼舍管理员也为狼群运来了冷冻肉午餐,并顺带给剑齿虎扔了一整块积着冰凌的牛排。蜷缩在角落里的剑齿虎麻醉效果还没完全过去,虽已是饥饿难耐,却无奈四肢乏力,只能勉强伸出前爪探着不远处的牛排。他习惯于茹毛饮血,从未接触过这类冷冻食品,尚在扒拉着思索该从何下嘴之际,那些个短命的恶狼又蹭了过来。隔着铁栅栏与他不过二三尺的距离,肆意鼓噪、谩骂,以亲娘为中心以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将所有对剑齿虎的嘲讽之情通过狼族的原始语言尽数讴歌。
历经一整个上午的较劲,剑齿虎已自知无法教训这些贱狼,更懒得耗费精力放低姿态骂回去,他只是稍稍拧紧耳廓,闭上双眼,专注于低头啃食起眼前的食物。咔擦咔擦,口腔与舌苔被冻得麻木不堪,牙齿更是被肉纤维间的冰渣硌得好生疼痛。
可他还是没法安心吃完午餐。剑齿虎正埋头费劲之际,却突觉头顶一阵湿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劈头盖脸的骚臭。他赶忙抬头查看,却正迎上一股冒着热气的激流,呛得他半天没缓过神来。待抬爪抹去脸上的水渍后,剑齿虎才发现——这哪是什么热水,分明是一泡骚味十足的热尿!肇事的年轻公狼正翘着屁股抵在栏杆前,将后脚勾入笼内,耀武扬威似得抖擞着尚在滴水的钉钉,凑在一旁的狼群也紧跟着一齐发出吃吃的笑声。
一股无名之火顿时涌上剑齿虎的心头,先是囚禁、关押,随后是嘲笑、谩骂,再然后呢?如果说这一切他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么往他头上浇尿,几乎是将他仅剩的一点尊严彻底粉碎了。他是剑齿虎,昔日原野的王者,连猛犸象和短面熊都不得不礼让三分的终极至尊,眼下却被这小小的狼肆意拿捏,这简直比拿爪子割他肉还难受——爪子的伤只会疼在表面,并且还能痊愈,公狼的一泡尿却如同硫酸浇在了他的心底,久久焦灼,再难平息。
士可杀,不可辱!他吼了一嗓子,用尽全力亮出利爪,向前猛击,只是麻醉的效果之下,他的动作简直慢如龟跑,早有防备的年轻公狼几乎是在他出爪的一刹那便猛窜了出去,那后脚好巧不巧,恰迎上猛扑过来的剑齿虎,并借势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一下。连滚带爬逃开的年轻公狼看起来并不算潇洒,却还是赢得了同伙的一致好评与赞美。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更多的狼纷纷一拥而上,控制好距离,隔着栅栏朝剑齿虎滋起尿来。一道又一道馊黄的水柱拔地而起,以滑稽的曲线洋洋洒洒,在正午的阳光下仿佛条条喜庆的彩带。
接二连三的几泡热尿浇灭了剑齿虎的怒火,也彻底摧毁了他的自尊。昔日的兽王此刻忽的低下了头,任凭臭烘烘的尿液在自己脸上流淌。他浑身颤抖,方才耸立的浑身毛发不知何时也已缩了回去,使他的体型看上去整整缩水了一圈。良久,他猛地抬头怒吼,狼群以为他又要发作,不禁一齐向后退缩,却不想他的吼声愈发悲怆,愈发颓唐。正当众狼面面相觑之际,失魂落魄的剑齿虎忽的缓缓转过身去,径直走回小黑屋的角落,将头埋入臂弯深处,不再理会狼群的任何叫骂。
他被彻底打倒了,从精神,连带到肉体。
按理说玩笑开到这里也该结束了,但很可惜,这不是玩笑。狼群丝毫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毕竟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弱肉强食,痛打落水狗一直是狼族自古贯彻的真理,方才的退却不过是被剑齿虎莫名其妙的发狂给吓到了,眼下见他彻底自暴自弃,群狼纷纷又聚拢了回来,继续着之前的叫骂与嘲讽。不过他们却发现,无论如何挑衅、叫嚣,甚至是滋尿、吐口水甚至喷粪,也无法再激起剑齿虎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这只颓废的大猫如同失了魂般的蜷缩在角落,点点萤火般的双眸不知何时已悄然黯淡了下去,就仿佛一塘死水,再难掀起任何波澜。
无论是远古的恐狼还是现代狼,虽同样都是好奇心极强的动物,却也同样容易失去耐性。眼见着剑齿虎不再有任何回应,大部分狼也都无趣地一一散去了,唯有几只精力充沛的年轻狼依旧聚在栅栏前,搜肠刮肚地思索着其他的古怪主意。
那只方才踢了剑齿虎的年轻公狼转了转眼珠,试探性地伸出纤细的前肢,穿过栅栏的缝隙,去抓那块早已被尿液浸透的牛排。按照他的设想,食肉动物都有护食的本性,自己都冒犯到这种程度了,对方总该发作了吧。
只是这次,年轻公狼失算了——即便是他将牛排一路缓缓拽到铁栏前,剑齿虎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稍稍抬眼望了下后,就又重新低下了头。得,看来这只奇怪的大猫是真傻了,年轻公狼翻了翻白眼,自知失了算。但本着不能半途而废的心态,他依旧拖拽着那块臭烘烘的牛排,径直从栅栏下方的间隙中拽出。
岂料,就在牛排从铁杆下冒出头来的一刹那,年轻公狼的眼前却又突然凭空劈来另一只狼爪,他尚未有所防备,拖拽牛排的那边手臂便已被打飞。年轻公狼狼狈地退开到一旁,却见爪子的主人若无其事地斜靠着墙壁,正冷眼睥睨着自己。这是一只小雌狼,从面相上看尚未完全成年,个子只到成年狼的肩胛;小雌狼毛色极深,深得发紫,是那种在狼身上很罕见的黛紫色,她体态轻盈,身形优雅——以狼的标准来看,她是很美的。
众所周知,狼群是等级森严的团体,而在东拼西凑、相互间并无血缘关系的动物园狼群,阶级地位更是异常严密,绝无可能出现未成年的小雌狼公然挑衅公狼这种非常严重的越级行为,按道理说,受到冒犯的大公狼必将发起猛烈反击,以明确自己的地位。但此时此刻,年轻公狼却在小雌狼面前猛地打了个寒战,他颤抖着四肢主动弯曲以表臣服,之前如旗帜般高高耸立的尾巴不知何时也已颓废地夹在了屁股沟里。未待对方有何反应,年轻公狼忽的嚎了一嗓子,随即掉头就跑,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
更奇怪的是,其他狼也争先恐后地纷纷退开,不安的眼神透露着他们内心的焦躁与恐惧。
毕竟,所有狼都知道——眼前这只陌生的小雌狼,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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