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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家時,正是酷夏炎炎。她身體恢復的還算不錯,孩子便交回給了她和刺銘帶。
說起這小孩,簡直完美地繼承了他爸刺銘的皮性子,從早到晚,找不到理由地鬧騰不停。
經常在深夜裡哭嚎。
只要一聽到哭聲。
他們就立馬從睡夢中驚醒,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一坐一右守在他兩邊哄。
輕柔地搖他的嬰兒床。然後,給他餵奶,換尿布,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例如,唐靈理好衣服,他會撐著腦袋,疲倦又輕佻地瞅著她,說:「我也想吃奶…」
唐靈狠狠挖他一眼,看看小蘿蔔,對刺銘說:「他還在這裡。」
刺銘也垂眼望了望已經消停下來,睡得噴噴香的小崽子,滿不在意道:「他又聽不見。」
這次禁慾不是一個月,已經半年多了。是個人也會受不住。何況是刺銘這種血氣方剛的人。
唐靈環視一圈。這裡是臥室,他們的床就在嬰兒搖床的旁邊,「會吵到他的。」
她這句話實際要表達的意思是,會吵到他,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改天有空再那啥。
可刺銘理解的意思卻是,她同意了,條件方面場地受限,換一個不就得。
「去浴室唄。」他怕吵到孩子,輕聲說。
唐靈:「你來真的啊?」
刺銘:「不然…」
唐靈:「萬一他中途哭了怎麼辦。」
浴室隔這裡有點遠,萬一孩子哭了或者哪裡不舒服叫喚起來,他們十有八九是聽不到的。
刺銘本來想說我儘量快點,想了想後改口道:「要不就在門口弄,站著,我抱你。」
唐靈臉一燒,直盯著他,「…你能要點臉嗎?」
刺銘暗色的瞳孔直勾勾黏著她,會心一問:「多久了,你不饞?」
唐靈身上穿著睡衣,棉麻的無袖短連衣裙,裡面什麼都沒有。平直的鎖骨肩線精緻無暇,雪白的肌膚大片裸露在外,深深的乳線比懷孕前更聳立誘人。
一股奶味兒瀰漫過來,更是讓人燒心燒肝的活色生香。
就在唐靈猶豫時。
他坐起來,攥著她的手就往外走。房間的門被小心翼翼地合上,留了一線小縫。
小蘿蔔躺著嬰兒搖床里酣睡。
從細細的門縫望去。
隱約看到她的嫩白的腳心懸在半空中,正面朝著臥室的方向,一盪一盪地波動,腳趾頭蜷縮在一塊,像含羞的花瓣。
有壓抑到極致的**,和混亂抽搐的喘息。
影影綽綽的交匯處,泥濘不堪。
唐靈像幻聽了,咬他的肩膀,嗚咽,「…他沒哭嗎?」
刺銘舔掉她通紅眼角邊的淚滴,「沒,哭的是你。」
刺銘摸到她腹部的疤,長長的一道,他如同感受到她的疼般,忍不住說:
「別哭了,老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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