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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乖乖应了声好,嘴巴撅起不情不愿起身,出浴时身上的水珠从滑嫩洁白身躯蜿蜒滚落,俏皮在这具极美的身躯逗留。
女孩擦干身上水珠,给脚踝红肿的地方抹了药,本来就只有一瞬间抽痛,现在缓过来已经不疼了。
她套上陈姨给准备好的睡裙,白色吊带睡裙,蕾丝花边长度直到膝盖处,虽不算暴露,但泛着暧昧吻痕的锁骨就这样露出,力度重的足以彰显出男人对她独特的占有欲。
池哩脸热,在肩膀上围了条毛巾。
陈姨见她出门,目光瞥过女孩拢到脖子上的毛巾,轻笑着给她递上一件金丝披肩,“祁爷让我给您拿的。”
池哩下意识就接过,这件披肩材质柔软,还是一售而空的奢牌,价值不菲,吊牌都没拆。
她吸下鼻子,看着有些难过,将细嫩到一捏就能断的手腕垂下,红着眼圈嗓音哑哑的说:“这是砚峥哥哥打算送给别人的礼物吗?”
祁砚峥从来未传出过绯闻,一向洁身自好对于女色并不热衷,家里又没有被养着的女人,怎么会有女孩子的披肩。
瞥见男人渐渐走过来,池哩将头埋低,肩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祁砚峥轻捏她的下巴抬起。
池哩有一瞬呆,她还没挤出眼泪来呢,人怎么就到眼前了?
她迅调整好,委屈撇嘴,指腹捏着披肩抬起,“你是不是在外面养金丝雀了?”
她鼻腔不满的轻哼,而后偏头,粉红脸颊微微鼓着,闹小情绪的样子可爱又别扭。
祁砚峥没有用力强制将女孩脸板正,而是挪步微俯身,捏了下她红着的鼻头,喉间滚出沙沙的酥麻感,“外面没有,家里倒是有一个。”
祁砚峥捏住她的手,女孩肩膀上的毛巾顷刻间掉落在地上,锁骨处的痕迹让他喉间滚了滚。
曲指抽出她捏在指尖的金色披肩,轻柔覆盖在她肩头,随着拢紧那抹娇艳春色也被遮盖住。
祁砚峥眼底似乎还划过抹晦色,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绳子给她打出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池哩眼睫轻颤,接着手被他握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她有些不自在,极力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双救命的手啊。
祁砚峥就算做再怎么过分的事情她都得假意迎合,没办法,她不过是集美貌智慧身材与一身的卑微池哩哩罢了。
还没等她感慨完,祁砚峥见她走神不满捏了下掌心,池哩抬眼,“哥哥说的金丝雀是我吗?”
男人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还算聪明。”
池哩弯下唇,心里却没有多高兴,果然祁砚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这狗男人竟然对她的内在毫无欣赏,想到他动不动就吃她豆腐,池哩在心里骂了句,祁色鬼。
还正把她当宠物来养了,池哩垂着头撇撇嘴,还没骂够,略带凉意的声线响起,“哩哩知道金丝雀的含义是什么吗?”
池哩摇头,实际在心里咆哮,不就是给你当宠物逗弄的吗?
狗狗狗,祁砚峥就是只狗!
哼,本着礼尚往来的缘故,池哩决定以后祁砚峥再吻她,她就当小狗想妈妈了。
“我把哩哩养在别墅里,整日锁着镣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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