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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子弹注定终结我们的命运。
——至少我们那忠实的铠甲。
——会赐予我们冰冷的坟墓。
这歌声,萦绕于战斗中的次子营全体战士们的耳畔,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渐渐消散在弥漫硝烟的深处……
人高马大的凯子第一个冲到了营垒前,他将手中长矛当成了赛场上的撑杆,以极高难度的撑杆跳姿势率先一跃而起,飞到了土墙的城头;可没等他来得及站稳脚跟,便赶上了犬族排枪手的一轮近距离齐射,被活生生打成了马蜂窝;但他到底还是为后续的兄弟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还没等敌人来得及将凯子的尸体扔出墙外,次子营战士们便已经顺利搭建起了登城梯,一路鱼贯而上,与城头的敌人展开了近距离白刃战。
扶着梯子的黑头看得分明,梯子顶端的胖厨子挥舞菜刀,连续砍断了两条狼犬的手臂,却恰好迎上敌人劈头盖脸泼来的一锅热油,烫得山姆嗷嗷大叫,一头栽下来与另两名负责掩护的弓箭手撞倒在一起。“不要想别的,继续补上位置!”
接替哥哥指挥战斗的阿甲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将长刀叼在口中,空出两只手开始攀登木梯,他也赶忙把哥哥留给自己的头盔扣上了脑袋,不等系紧束带便紧跟着投入了战斗。铝合金横杆一级级从他身下通过,头顶则有数不清的流弹疾射而过,己方的箭矢也夹杂着旋转翻飞于其间,盲目地粉碎着所经之处的钢铁与血肉。
战场瞬间缩小到城头狭窄的几尺见方。脚下潮湿滑溜,半是融化的积雪,半是血水,不时有人从墙头滑倒跌落,同时却有更多的敌我士兵争抢着通过木梯或连接瞭望塔的木板投入战斗。他自两个垛口间一跃而下时,左脚在一具尸体上绊了一下,一不小心几乎失去了平衡,一名敌军趁机挺起刺刀朝他冲来,他赶忙以哥哥的佩剑进行格挡。
“去死!去死!”
敌人歇斯底里般地来回刺击着。狼犬的装备好精良啊,不仅有皮手套、棉袄和防弹服,头盔边缘附带着护目镜,肚子也吃得饱饱的,嘴角胡须间甚至还依稀残留着肉汁与酱料,真是令人羡慕啊……黑头又一次挥剑挡开刺刀的同时,猛地亮出了另一只手所持的粗糙直剑——那是他原本的武器,“该死的是你!”
直剑瞄准狼犬的胸腔没柄而入,直戳得对方厉声尖叫,仰面倒地后果然死去了。
他踩住对方的尸体试图将武器收回,但剑插得太深,已经很难再拔出来了,更何况四面八方的敌人也绝不会给他留够拔出剑的时间。他只觉后脑突如其来的一阵震荡,原来是又一只狼犬趁乱用枪托砸到了他的脑袋,要是平常他肯定得昏死过去了,但很幸运,此时此刻他正戴着哥哥的钢盔,脑袋虽嗡嗡作响,却并未碎裂。他下意识地翻滚躲避,狠狠撞倒了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同时挥剑砍向另一名犬族军官,沿着肩头至腋窝将狼犬的胳膊给齐刷刷卸了下来。瞥眼间,他看到了倒地的那只狼犬,狗东西正忙着和某只咬住了小腿的灰狼纠缠——竟然是浑身冒白烟的胖厨子,他是什么时候又爬上来的?按理说,被烫成重伤的他无需再加入战斗的,怎么却……
稍微一分神,他便吃了亏。对面的一名新兵没有遵循白刃战之前要先从枪膛内退出子弹的军规,贸然扣动了滑膛枪的扳机,结果是十分明显的——四下纷飞的霰弹顿时击中了一大片人群,其中既有灰狼,也有狼犬。两发弹丸打穿了黑头的左侧大腿与膝盖,他只觉脚下一软,顿时跪倒在地,与被自己捅死的狼犬抱在了一起,手臂与后背几乎同时踏上了好几只脚,不时还有其他跌倒的士兵摔在自己身边,裹挟着鲜血和肉块的泥泞如雨点般喷洒在脸上,喉咙紧绷得几乎无法呼吸了,他不得不强行忍住下肢的疼痛,匍匐着穿过一众活动的腿脚向前攀爬。
待他头晕目眩地重新开始喘气时,激烈的战事似乎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他所在的城段除了成堆的尸体和他以外,没有一个能动的活口。死人堆里他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手持低端火铳的黄彪依旧平端武器作瞄准射击状,只是大半个脑袋和枪膛一起炸飞了;小心眼被四五根长矛钉死在渐渐凝固的血泊里,右手肘以下的部分连带着武器全都不见了;胖厨子仰面睡倒在三只狼犬的尸体上,除了脸被烫开花以外几乎看不到伤痕,只有刺刀穿胸而过时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口。
背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坐在地上的他急忙转身准备迎敌,由于腿脚的剧痛,他已无法起身作战,但幸好来的是阿甲哥。“看来我之前说的没错,没有大灰你什么都不是。”
阿甲嘴上责备着,不过还是朝他伸出了手,借着阿甲的扶持,他总算是勉强从尸体里爬了出来。
抬眼望向四周,远处的战斗仍在持续,靠在城垛旁的登城梯已经完全空了,可还有更多的狼犬正在沿着城墙从远处赶来投入战斗,而次子营战士们的数量却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少了。“哗啦——”
后续进入战场的敌人竟然携带了火焰枪,不分敌我地朝半空倾泻起燃烧着的不明液体,赤焰的恶魔懒洋洋地伸出一根根触手扫过战场,稍有触碰的双方士兵便会立刻被像蜡烛一样点燃。他看到小铁的身体几乎完全被火焰吞噬,嗷嗷乱叫的小狼丢下了钉头锤与木盾,一个劲闷头向前猛冲,狼犬那边的火焰枪手纷纷抽身躲避,岂料小铁的冲锋却并非毫无目的。“木户堡万岁!女王陛下万岁!”
年轻小狼大喊一声,随后径直扑下城墙,摔进了营垒内部的一座库房——那里正满满屯放着敌人的火药以及给投石机备用的沥青桶。
“危险!”
阿甲哥大喊了一声,背过身来,紧紧将他抱入了怀中。
黑头只听得一声急促而尖利的低吠,战场突然安静了,不到半个心跳的间隔后,低吠变成了怒嚎,脚下城墙伴随着一阵席卷的气浪瞬间崩塌,而他也和阿甲哥一起被甩上了半空。在无边的惊恐中,他惊慌失措,盲目挣扎着四肢直到最终跌落地面。
空气中充满了烟尘与尖叫。他费了老半天劲,方才坚持着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掀起的热风抽打在裸露的脸上,这下他再也不会嫌冷了,周围的地面上满是燃烧的尸体、砖瓦或各种碎片。鲜血自耳孔流出,铺天盖地的耳鸣几乎令他的听觉完全报废,然而痛苦的嘶叫声、火焰饥渴的劈啪声以及剧烈的建筑坍塌声依旧透过钢盔的厚重衬垫,清清楚楚地传入到了他的颅腔内。到处都是火,身后那截十多米长的城墙只剩下乱石残垣和焦黑地基,敌人的营垒被炸开了一道大口子,他们身为炮灰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只是绝大多数的战友可能已经看不到了——他环顾了一圈,周围的躯体或燃烧,或碎裂,或两者兼具。比起他们,勉强还能苟延残喘的自己已经太过幸运了,这得多亏阿甲哥的保护——话说阿甲哥呢?
他这才突然想起阿甲哥,忙从身旁的废墟中将对方挖出,对方的神情依旧维持着先前张嘴大喊的惊恐,但阿甲已经死了,直面爆炸中心的背心赫然多出了一个糜烂的大口子,露出来的内脏和骨头都有些烧焦了。
他还没来得及表达任何悲伤的情绪,身下的大地却又开始震荡了。他抬头,透过眼前的摇曳火光和扑面烟灰,依稀可见一队队整齐的身影,飘扬着的犬族旗帜正在驱散夜色中弥漫的硝烟。呵呵,大营内的敌军主力终于回过神来支援了吗,不过很可惜,你们来的太晚了。
他冷笑着摇了摇头,从阿甲哥手中拿过折断了的长刀,用残存的刀把同哥哥的佩剑一起在半空中撞出清脆的声响,向不远处的敌人示威。瘫软在地的他几乎只能用双肘支撑着迎战,但这绝不会影响他此时此刻心中的勇气与决心。
来啊,决一死战吧!
敌人总算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可在就在看向他的一瞬间,狼犬们纷纷面露出惊讶,随即扭曲成为震惊、恐惧,最后更是争先恐后地丢下手中的武器,掉头逃离了战场。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突觉一阵激荡的狂风卷过周遭的空间——全副武装的骑手策马自他身后奔驰而过,彻底撕碎了残余的烟尘,枪头悬挂的旗帜清晰可见,是若尔盖家族的蓝底白云纹章。骑手绝无可能为地面上如尸体般瘫倒在地的某个炮灰兵驻足,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容,战马便已卷尘而去,随后是第二只、第三只……援军终于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战马奔波,铁骑践踏起雪水,伴随着一千匹战马同时发出长啸,维迦前线的总攻开始了。
刹那间,剧烈的耳鸣消失了,周遭的喊杀声瞬间变得清晰——剑劈皮甲的钝音,铁器碰撞的摩擦,弓箭与子弹呼啸,灰狼高声呐喊或咒骂,而狼犬们大多在乞求饶命,却终究劫数难逃、命丧于此。哭爹喊娘的敌军根本组织不起任何像样的抵抗,几乎是一触即溃,战斗很快变成了一边倒的单方面屠杀。带头冲锋的骑手径直闯向大营中央,手起刀落间斩下了高高飘扬的犬族旗帜,提前宣告了战斗的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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