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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天罚已经能习惯于掌握手中的剑了,尽管在与怪尾巴日常一对一的木剑交手中他依旧疲于应付,但随着功力与体力的增长,他也渐渐赶上了对方的速度,甚至偶尔还能做出一些像模像样的反击。
他先前之所以酷爱使用特制钢爪,并非他不懂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着实是因为刀剑长矛等制式兵器并不符合他长久以来的战斗理念。回想起来,他的前半生禁锢于原始兽型态之中长达数年之久,如今虽有幸寻得直立行走的人形,但一些习惯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尤其是双手的使用。猛兽的双爪不同于人形态的双手,指关节的弯曲幅度有限,厚实的脚垫又格外碍事,并不具备基本的抓握能力,天罚当人才几个月时间,连筷子刀叉都使不利索,天然对刀剑等手持兵器并不感冒,先前军训中的学习也不过浅尝辄止,故而对于无需抓握,且使用起来酷似原生虎爪的钢制利爪情有独钟似乎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眼下改爪为剑后,天罚清晰地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只有当武器真真正正紧握在手心,他方才能深切感受到武器与自己产生的共鸣,他不该将剑视为独立于肉体之外的武器,而是要将其看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纳入体内武道魂魄的内循环中,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效果。直到这时,剑能够在灵魂的操控下运用自如,就像是你的手一样灵活,并最终与魂魄融会贯通,施展出更为强大的剑技。
从过程上来看,与其说是人征服了剑,倒不如说是剑征服了人。
“或许你从未发觉,在来这里之前,你便已经掌握了不俗的魔道天赋。”
在将瓦格哈尔托付给他后,怪尾巴对他如此说道,“我们并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唯一能确定的是,未经系统理论学习的你很难真正做到掌握你这股与生俱来的能力。”
“我希望通过武道战技的训练,让你内心潜藏的魔道之心与瓦格哈尔的魂魄激发出共鸣,足以帮助你融会贯通、心领神会,并在未来战事中展露出令人期待的威力。”
那日黯淡黄昏之下,怪尾巴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至今依旧牢记心底,并时时萦绕耳畔。有了努力的方向,一切艰难似乎都能迎刃而解了,他的进步神速自然也是不在话下。怪尾巴对此显然也是满意至极,只是在细节上偶尔还会进行纠正与调整。
“身处战场之上,你不必在意整体的战局,只需着眼于眼前自己力所能及的攻击范围就可以了。”
怪尾巴在用木剑连连挡开天罚攻击的同时,还不忘口头上的讲授,“你的身体素质很棒,至少比我强——身高,手长,在一对一的对战中天然就有优势。手长了,就意味着能打到人,手短了够不到人,就只能乖乖站直了挨打。你的尊严与生命由你的攻击范围决定,兵器同理。兵器长度建立的优势有时候甚至比徒手格斗中的身高体重优势还要更为夸张。”
怪尾巴轻轻侧身,避开了天罚的又一次劈砍,“我之所以坚持让你重新学起剑的门道,就是这么个道理。普通制式军刀与直剑长度大约在八十公分左右,很少超过一米,而你若是能完全熟练掌握长达一米二的瓦格哈尔,再加上手臂的长度,你在短兵相接的正面战场上就能比敌人多出超过三分之一的距离优势——这不仅仅只是简简单单攻击距离上的优势,更是在生存上额外增添的保障。”
“听起来确实挺厉害,不过……”
一击不成,天罚赶忙将劈出的木剑横置,由攻击转为了防御,“既然如此,若是真的执着于武器长度的话,使用两米左右的长矛或者长达五六米的巨枪,应该效果会更好啊?都说枪是百兵之王,王也该有王的道理吧!”
“不一样,枪矛和刀剑是两套截然不同的操作系统。矛的攻击多集中于刺击类的戳,方式单调也好上手,练上一两个月就能基本掌握甚至是上战场了;虽然好学,但是想要精通就很难了,除了扎以外,拦、挑、遮等更深入的技艺都是需要花时间好好磨炼的,所以有‘月棍年刀一辈子枪矛’的说法。像在你们军中,疤鼻、半尾还有玛莎营的比比都是玩刀玩剑的好手,可论起耍枪的好汉,能说的上号的似乎只有三哥身边的怪大叔了。而且说到底,长矛长枪也只是木杆竹竿加一截铁枪头罢了,精密程度上远不能和刀剑相提并论,新手对长兵器的前端把控能力又弱,在战场上就很容易出现长枪长矛戳出去没伤到敌人,反倒是被敌人刀剑抓住机会拦腰砍断的现象,所以我并不推荐你练习枪矛。”
“至于更远程的,就只有弓和弩了,这两种武器天然不适合近距离搏斗,只能在战场边缘进行火力支援,还得提防着不能误伤到自己的队友;弓手和弩手配备的近战武器只有匕首或短剑,自身防护的甲胄又远不如一线部队,若是遇到敌人冲到眼皮子底下,估计也只能撒丫子跑路了。除此以外还有火枪手,滑膛枪倒是能搭配刺刀,但这类热兵器目前在保护区还没有完全普及,我们狮族部队也只有少量装备,技术尚未成熟,很容易出现打着打着就炸了膛的现象,我想你也是不会感兴趣的。”
天罚不由得老脸一红,“啊哈哈,那,那确实……”
怪尾巴说的没错,他确实不适合使用弓弩或火器之类的远程武器。在先前军训时白眼主持的箭术课程上,他剑齿虎的打靶成绩很荣幸地名列全体学员中的倒数第二——之所以是倒数第二,还是因为老搭档蒙格不忍心看他独自受罚,考试时故意射偏几箭陪他垫了个底。
就这么稍一分神,天罚又习惯性地以双手握住剑柄了,直到格挡了两个回合后他方才反应过来,不等怪尾巴提醒便赶忙松开了左手,重新恢复到单手持剑的状态,“不过话说回来,你又为什么让我练习单手剑法呢?论起威力的话,应该是双手持的巨剑杀伤力更大吧!”
“因为我最初是想让你右手持剑、左手持盾作战,能攻能守进退自如,但是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没这么安排。单剑是一码事,持盾又是另一码事,刀剑与盾的搭配本质上是双持战法,需要考虑双手的协调性,完全掌握的难度远比单手剑技要高。并且盾牌一般要比刀剑更重,很考验使用者的协调性与平衡性;我们狮族的制式圆盾大约有三公斤重,全身防护的方盾更是能接近十公斤,而单手剑的重量一般不超过一公斤,更何况实际使用起来还得是惯用手拿刀剑,非惯用手持盾,操作难度就更大了,以至于很多双持刀盾的士兵在战场上只想着躲在盾牌后面防御,根本谈不上进行反击,完完全全变成了被动挨打。”
眼见着天罚成功格挡后重新展开了新一轮反击,怪尾巴在连连防御的同时继续说道:“而且盾牌带给使用者的安全感往往都是虚假的。毕竟盾牌的防御面积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防护,可对手却根本不会只盯着盾牌砍,肯定是对准暴露在防护之外的腿脚等处攻击,有很多新兵根本意识不到哪些部位缺乏保护哪些地方防范过当,以至于白白沦为了敌人刀剑下的亡魂。最适合刀盾双持同时使用的还得是重步兵阵列作战的场景,战友们连成体系互相交替着提供防御,而论起阵列完全打乱后的混战,盾牌的防御功效反而还不如刀剑,毕竟被压制在盾牌后就很难再找机会翻盘,可刀剑的格挡却往往还孕育着反击,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怪尾巴原本处于格挡状态的木剑突然转向,狠狠敲中了天罚持剑右手的手背,直打得他失手松开了剑柄。还没等他再低头拾剑,木剑却再次当胸刺来,又在距离他心脏前五公分的半空中稳稳停住。
“你已经死了。”
年轻雄狮微微扬起了嘴角,一旁的休息区也同时传来了掌声,“小五的剑法还是这么精妙,看起来平时可没少受兄长的调教啊。”
跪坐在榻榻米上观战的萨凡娜一边拍着手一边笑着说道。
落败的剑齿虎也并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无能狂怒,毕竟此时的他已经学会了情绪调控,心态比起半个月以前更加平静随和了,“五哥武艺高超,小的这辈子怕是都难赶上咯。”
龇牙咧嘴的天罚一边揉着被敲疼的右手一边低头行礼表示服输。
天罚弯腰拾起了木剑,正欲询问怪尾巴是否还要再打一轮时,整个房间内却忽的回荡起了“咚咚咚”
的沉闷动静,原来是联通大门的走廊另一头传来了敲门声。还未等天罚表示疑惑,怪尾巴便先行说道:“我要的东西到了,上午的训练就先这样吧!”
他将自己的木剑交给天罚后,就此转身离去。
还没等天罚收好那两支木剑,旁边的萨凡娜便已笑着伸出了手,将桌面上早已沏好且凉透的清茶递了过来,“练了这么一上午,也该休息休息了吧。”
天罚连忙回身致谢并接过茶碗,直到这时他才惊觉自己早已是口渴难耐,干燥的嗓眼几乎能冒出白烟,嘴唇和舌苔皲裂得连话都说不大利索了,可他先前在练剑之时竟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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