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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剑齿虎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先前那些如万花筒般的镜像已然消散了大半,仅有少量流光依旧萦绕身畔,却再也无法遮挡视线——此刻展现在他面前的,竟是浩瀚的星空。
世界沉浸在黑影中,寂静而无声,无数碎片般的灰烬自下而上飘散,与随处可见的星子一起洒满了苍穹。传送法阵尚未完全消散,地面上依稀残留的各类字符、图纹倾泻着紫色的流光,透露着仿若梦境般的奇幻。
不经意间,他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还有父亲所说过的话:“张开你的翅膀,飞翔。”
飞吧,飞吧,他心想,翅膀或许并不只有一种,未来的道路与奇迹也是亦然。然而那终究只是惊梦一场……
侧躺在地上的他仿佛是与之前的记忆出现了断档,回想着自己究竟为何会居身于此。喉咙沙哑而又刺痛,身上随处可见的伤口直烧得他内心躁动不安。他咬着牙操纵四肢,勉强挣扎着起身。
可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另一股强烈的力道自侧面突如其来,竟直挺挺地撞入了他怀中。剑齿虎毫无防备,登时又摔了个人仰马翻,他只觉眼前金星直冒,另一股无名之火也自胸腔骤然而起,属于野兽的心随即复苏了。他吼了一嗓子,扬起爪子便欲兴师问罪。
岂料,就在他即将发作的前一刻,撞倒自己的大家伙也同时抬起了头,将那毛茸茸的硕大脑袋强行挤入了他的视野——与剑齿虎的愤怒截然相反,这家伙分明是在笑。
“我去老弟,你没事啊,急死老哥我了!”
大狮子呵呵一阵傻笑,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剑齿虎的额头,这是以猫科动物特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与愉悦,也算是所有猫科共通的肢体语言,“对不住了,都是老哥的错,老哥没能跟紧你,害得你掉队,吃了这么多苦……嘶,老哥真是想死你啦!”
不是别人,正是漂亮男孩。
剑齿虎愣了好一阵,直到沸腾燃烧的血液重新回流至大脑,他才再度接上了之前的记忆——哦,他方才跟随着紫葡萄经历瞬间移动,已经在港口和漂亮男孩他们顺利会合了。
掉队、迷途、血战、蜕变……历历在目的场景与眼下大狮子的笑颜形成的鲜明对比,衬出了莫名的不真实感。若不是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他甚至都险些怀疑自己现在仍在做梦,只不过是从一个噩梦跌入了更深的另一层梦境。
周遭的光芒已经黯淡了很多,外围更多的细节也随之映入眼帘。他瞥眼望向四周,发现自己已不在群山深处的密林里,而是身处港口内部空旷的码头广场上,救亡军中担任护理员的狼与豺们正围绕在身旁,他们神情各异,有欣喜、坦然,有焦虑、不安,但绝大多数呈现的,却是一片死一般的麻木……视野尽头,高大的集装箱如城墙般密集堆积,白狼布兰卡正站在上面来回指挥,而更多的救亡战士们也于其上往来,或是送上箭矢弹药,或是抬下伤重病号。
若不是身下传来月眼的哀嚎,他估计还得再楞上好一阵。“你们两个……蠢蛋,能不能待会儿再寒暄打招呼……都快压死小爷我了,嗷——能不能麻溜点挪开啊!”
漂亮男孩这才忙不迭地退开到一旁,同时连带着将剑齿虎拽起,总算是看到了摊在地上的月眼——因为腿脚不便,小豺王先前一直都是由剑齿虎背在身上的,刚才剑齿虎被漂亮男孩激情碰撞到四脚朝天的时候,月眼自然是十分不巧地像叠汉堡包一样被垫在了最底下,两只加起来四五百公斤的大猫如一坨肉质五指山一样,压得他几乎当场去世。
眼见着狼狈不堪的月眼被匆匆赶上前来的豺族护理员架上担架,另一边正由格林等狼包扎的灰满也坐不住了,在忍着伤口剧痛的同时,他还不忘发出阵阵笑声以表嘲讽:“笑死我了,之前谁大话说的震天响,什么有本事真刀真枪上战场比个高低。现在打完了,自己倒是成了个瘸腿豺,还得让人背着走,你这不活该么,哈哈哈……”
言罢,周围一圈的狼也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要放在之前,暴脾气的豺狗们指定会跟他们狠狠吵一架,无奈现在小豺王受伤,豺狗们失去了主心骨,根本无心与坏狼们争执,只是低头簇拥着月眼的担架,灰溜溜地跑开了。
“少说两句吧灰满,仗可还没打完。”
这清冷的女声在一众狼的嬉笑中无疑显得格格不入,但灰满等狼却立刻乖乖闭上了嘴,神色也变得紧张而肃穆,仿佛这声音有股特殊的魔力,就连一旁的剑齿虎都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呼吸的节奏——哦,狼女王发话了。
传输法阵已然完全褪去,方才一直跪坐于地的紫葡萄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如此远距离的带人传输无疑极大地折损着她的精力,可她的声音却依旧如先前一般坚毅而果敢,更有一种超脱一切的淡然。
她缓步上前两步,迅速巡视一圈后冷冷说道:“别高兴太早,我们的麻烦,可远没有结束……”
宽阔的子扬江横贯大陆南北,也将犬族自治领的腹地切割为东西两不封。作为犬族首府,同时拥有犬族境内最大人类聚居地的江都城沿江而建,主城区与人类租界坐落于子扬江西岸。上游湍急而来的水流到了地势平坦的江都流域已然变得潺湲平坦,江面平均宽度超过十公里,非常适宜大型船只来往运输,江都城东的港口也因此得到了多次扩建,成为了子扬江沿岸商贸往来最频繁的经济重镇。
但是在眼前的夜幕之下,港口昔日的繁荣已然不再,往日里车水马龙的交通干道上不知何时已由大大小小的各式路障与拦路铁网占据,本应该清凉潮湿的空气也被炮火与密集枪声炙烤得令人焦躁。
港口外围,规模庞大的犬族军队严阵以待,各军旌旗伴随着他们向前推进的战线,从数个方向逐步深入港口中心区。而作为防守方的救亡军则凭借着随处可见的集装箱与房屋设施作为掩体,顽强阻击且战且退,在紧挨着码头船坞一侧的装卸作业区构建了最后防线,背水一战。
犬族军队在数量和战局上无疑处于绝对优势,但想要彻底拿下救亡军却绝非易事。装卸作业区的道路过于狭窄,仅能供两辆大型货车并排行驶,再加上救亡军布置的大量掩体与干扰物,狼犬的优势兵力根本无法全部展开,只能如添油战术般以连排建制分批次发起攻击,效果相当有限。更为重要的是,船坞吊架旁侧的仓库存有大量易燃易爆的石油、天然气等货物,码头附近还矗立着高大的燃气罐,一旦引燃后果不堪设想,故而犬族军队投鼠忌器,不敢在以重炮火力掩护攻势,这也给予了救亡军更多周旋的余地。救亡战士们凭借着所有的掩护物——库房、集装箱、路障、废墟、弹坑、车辆残骸,甚至还有废弃货物堆成的小山丘,进行着决死的抵抗。
发动进攻的犬族军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攻势也始终没有多少进展,但这并不代表作为防守方的救亡军就没有伤亡。码头旁的空地上整齐排列着两行尸体,十七名狼武士与二十八名豺族战士在此永远地沉睡了;除此以外,还有不少狼与豺在战斗中受了伤,正躺在另一边接受治疗,无法参加接下来的战斗。
救亡军的伤亡已然近半,而他们唯一的希望,便是在港口搭乘保护区方面负责接应他们的船只,在天亮之前及时撤出战斗。
“大尾巴豺,怎么回事?”
从前线撤下来的洛波匆匆撞开一众护理员,径直冲到了月眼的担架前,他不顾两边的身份差距,直接伸出了肮脏的大手,抓着小豺王的肩膀来回摇荡道:“船呢?你们的船呢?你们负责接应和撤退的!怎么回事?!”
月眼也被整懵了,甚至都忘了责怪对方的冒犯,只是迷惑地回道:“船?怎么,没来吗?没理由啊,是不是你们没看到……”
“呵呵,你自己来看吧!”
洛波显然是被气炸了,竟拽着月眼的后领如抓小鸡一般将他从担架上拎起,大手一扬指向数十米开外的江面,“您小人家好好看看,船呢?”
深夜的江面早已弥漫开了水雾,固然遮挡视线,但在间或闪起的火光之下,近在咫尺的船坞内倒也能看得分明——坞墙围埝之内,注满了水的坞室里空落落的,半艘船的影子都没有。
瞠目结舌的月眼彻底慌了神,“我……我,这不可能啊……”
他一边说一边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脚,显是异常着急,“那……那家伙答应我的,说接应船只的事情就全包在他身上了啊,怎么现在突然……”
“‘那家伙’又是谁?合着就这点任务,您小人家还要外包项目啊?”
站在另一旁的格林阴阳怪气地问道。
小豺王也自知事态严重,顿了好一会儿方才低声回答道:“虎……虎族……谢利可汗之前私下里找到了我,说是可以负责准备撤退时所需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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