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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
入目是太过明亮的灯光,与昏迷前的昏暗完全不同,唐棠难受地眯着眼,下意识想伸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锁死在床上——与昏迷前那种拴着链子的锁不同,这回是真的被锁死了,四个铁环将她的手脚牢牢固定在床上,别说伸手,动一下都难。
唐棠瞬间就清醒了。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手腕外侧突然多了一处撕裂般的疼,似乎有什么伤口,她忍不住“嘶”
了一声,床前一道黑影倾身下来。
“醒了?”
那个黑影说。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句。唐棠一怔,看过去时,还有一张熟悉的脸。
——“云中任?”
唐棠失声道,“怎么是你?!你……”
“唐小姐这话说得奇怪。”
云中任道,“怎么不能是我?”
唐棠语塞。
自然不能是他。唐棠从没有怀疑过的人就是云中任。在她曾经经历过的任务世界里,云中任是又乖又胆怯的小孩,在松云山上,云中任也是游离在时竟遥和沈流云外的旁观者,清冷、疏离,所有动作都是一个无欲无求、只对研究白化病感兴趣的药王谷谷主应该有的,从没有什么奇怪举动。
许是唐棠脸上的表情太明显,叫云中任也看出来了,他冷声道:“无欲无求?呵。”
说罢,他举起手,手里握着一个裹着药材碎渣的布包,那布包
还是温热的,云中任将布包贴在唐棠的手腕上,微微用力压住,药汁就顺着纱布包往下流。
他不压还好,一压唐棠便更觉疼痛,她动了动手,但立刻被云中任摁住了:“好痛……我的手怎么了?”
“一个追踪阵法。”
云中任轻描淡写地说,“给你剔掉了。”
“……什么?”
唐棠茫然,“什么追踪阵法?”
“松云山,映棠阁,那颗海棠树底下。”
云中任说,“你不知道?”
“那不是……”
唐棠张口欲言,那不是束缚阵法吗?怎么变成追踪阵法了?
但她一看云中任的表情就明白了——云中任只以为那是追踪阵法。
也是,唐家将两个阵法叠加在一起,能发现底部阵法的人应当很少。
“不是什么?”
云中任又问。
“没什么。”
唐棠说,“那不只是一棵海棠树吗?”
云中任挑着眉,握住她的手,给她看那道已经被缝合好的伤口:“唐家在你骨头上刻了阵法,你竟然不知?”
唐棠当然是知道的。作为法阵的另一边,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那道伤口,半个手掌宽的伤口从手腕一直爬到小臂处,云中任缝合的技术显然很好,但一道伤疤即使再怎样用心缝合,也不可能恢复原本的模样了。
还没等她细看,另一只手握上来,盖住了伤口,随即是一阵湿热,云中任将布包重新压在伤口上,为她止痛:“看什么?再看也没机会复原了
。以后,不会再有阵法作祟。”
不会再有阵法作祟……
云中任以为他是在帮自己吗?唐棠哑然。
沉默半晌,唐棠又问:“云谷主,我与您无冤无仇,唐家也与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掳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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