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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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墓碑（第2页）

“倘若你不是为了古妖传承之晶，我封妖宗百万生灵，又为何会因天轮妖术而异化！”

天机子看着故友如此，再次叹息。

“天轮妖术，在我告知你时，你心里已然清楚他的代价，不是吗，如极。”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让满头白的封如极瘫倒在地。

“你在开始前已然知道结果，为了百丈竿头更进一步，为了那已经不复存在的天界，不惜一搏，可结果失败了。”

“你心中的怨，不仅是对我，更是对自己，这囚笼不仅是祂篆刻的枷锁，更是你心底深处的执念。”

天机子眼中带着复杂之意，以他的修为自然可以看到封如极此刻的状态。

“不”

“不是这样的”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我封妖宗百万弟子不会异化为妖，我也不会如此”

封如极似无法承受天机子的话语，颓然间再次喃喃，死意弥漫，带着难言的悔恨和无穷的怨。

苍老的面容上，虽同样还有这癫狂，但更多的是不愿面对真相的畏惧。

这位万年前的南天第一人，此刻更像是一个无助的老人，蜷缩在石柱上瑟瑟抖，眼中的泪缓缓滴落。

“天轮妖术是你告诉我的，你说它可以助我炼化传承之晶，更可寻到那已然隔绝的天界。”

恍惚间，这位封妖宗主再次抬头，不过此刻的他癫狂不在，但多了入骨的恨。

只是这股恨中，存在了复杂。

“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只是你失败了，而我到今日才知晓是否成功。”

天机子道袍飘飘间，转头望向溶洞中的一处空间缝隙。

那里，似有阵阵心悸的波动急赶来。

这一幕，让封如极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时隔万年的恍然。

“你的目的是祂！”

天机子缓缓点头，随后再次看向这位故友，“传承之晶是可硕源古妖之力，但古妖的生命本源，只有同为古妖，才可诞生而出，我要之无用。”

“我所谋之物，从来都是祂啊。”

说到此处，以天机子的心境而言，心中也生出无法抑制的激动。

“万年前，我之所以离开，并以仙碑镇压此处，皆是因为祂是天轮妖术凝聚而出，还不完整。”

“以你的性格，在计划失败后，为了不让我也获取传承之晶，定会将尸体中不多的本源融入祂，但终归时间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