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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騙不了人,那乾脆就不裝了。
魏宸不甘心被擒,立刻下令:「殺了他們,立刻殺了他們!」
回答他的是廝殺的聲音,有人從後面殺了進來,為的正是血鴉和靳十一,總算是趕來了。
一群人將這裡團團圍住,魏宸他們插翅難飛。
鳳執想要起身,還沒站起來,靳晏辭一把將她抱起來。
鳳執:「……」雖然很舒服,但是這樣顯得她很沒有威嚴。
望著靳晏辭冷得掉冰渣的臉,算了,威嚴什麼的,暫時放一邊。
鳳執:「你也受傷了,你放我下來……」
靳晏辭摁住她不讓她動:「小傷,不礙事。」
那可是扎在心口上的,鳳執堅持要看,扒開之後,傷口竟然已經止血了,身體的原因麼?
鳳執是想要過去的,但是靳晏辭卻直接抱著她離開。
「哎……」事情還沒解決呢。
靳晏辭冷冷瞪她一眼:「上藥。」
鳳執:「……」
這裡的人,自然有靳十一他們收押,既然落到了他們手裡,別想跑。
這個地下很是寬闊,裡面道路四通八達,據墨長安說,這裡是一千年前的一座王墓,後來加以擴張才有現在的規模,但他所知道的入口可不在南詔王宮裡,而且他也只是去過幾次,並不是特別熟悉,後來在得知自己是被奪舍的對象,在看到那些被獻祭的人那個慘狀之後,這才嚇得離開,也因此遭遇魏宸的追殺,這才不得不去找鳳執。
嗯,也就是說,當初他是故意給鳳執下一個不致命的藥,惹怒靳晏辭,然後借刀殺人,自己落入靳晏辭手中,其實是故意的,只為逃過那些人的追殺,真是好算計。
通道里的人並不多,但是卻充斥著一股子詭異的惡臭,腐爛、血腥、草藥、發霉,噁心至極。
路過一個石室,鳳執聽到了悽厲的慘叫,她要抬頭去看,卻被靳晏辭一把攬了回來,將她的頭摁在心口。
鳳執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難受的感覺倒是消除了些:「我就看看。」
靳晏辭:「髒!」
鳳執失笑,覺得他小題大做,但是這種被護著的感覺,也不賴。
七拐八拐,走了好遠才走出通道,出口是在南詔城外的一間茅草屋,不過現在這茅草屋一間被掀了,周圍躺了一地的屍體。
大軍趕來,任何人都別想從這裡逃跑。
回到南詔皇宮,靳晏辭親自給鳳執上藥,那一刀可是下了狠手的,更別說還轉了一下,看著都是血肉模糊。
等上好藥,鳳執已經疼得大汗淋漓,而靳晏辭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仿佛比她還疼,一張臉難看至極。
鳳執無奈,歪頭靠在枕頭上:「你弄疼朕了。」
靳晏辭抬頭,沉默,然後端著藥走了。
鳳執挑眉,難得啊,靳晏辭居然跟她發脾氣,而且看起來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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