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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口无遮拦差点挨打的余皓,听了肖海洋的话,害怕那些人私底下报复,回酒店重新换了身衣服,躲在人群中,一起前往展区
跟同学们一起回到展区的余皓,现之前那些人已经离开后,重新恢复骄傲的姿态,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
安排同学们把手头现有照片摆好后,余皓退后几个身位,盯着眼前的照片看了许久,故作高深的摇摇头,唏嘘道:“你们对付的态度,身为文艺委员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随后,转身昂着头,俯瞰着身后的同学们,颐气指人道:“好吧,现在所有人听我的指挥,女生们放下你的照片,可以出去玩了”
“学号一到六的同学,去隔壁或者室外或者荒郊野岭,弄一些木材回来教给十三,让他给没有画框的同学,做一副画框”
“学号七到十二的同学,把我们要布展的这面墙擦得干干净净”
“学号十三到十七的同学,买一箱水,同时管这附近的居民借六盆盆栽回来”
听完,同学们按照余皓的要求,组队出去找东西,趁着女生们出去玩的空档,许昭年找到肖海洋,问他借手机打给任逸帆那个不省心的货
知晓许昭年借手机的原因后,肖海洋笑的龇牙咧嘴,掏出手机递给许昭年调侃道:“你还真不容易,既要哄着未婚妻,还要照顾不省心的弟弟”
“他是我儿子,我上辈子欠他的!!”
手机放到耳边的许昭年,愤愤的回了一句,电话接通后,许昭年还没张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任逸帆不耐的声音:“喂,你谁啊,诈骗到爷爷这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任逸帆!!!”
骂得正痛快的任逸帆,听到这熟悉的怒音,脸色一凝,随即画风一转,找补道:“谁是任逸帆,你还敢吼我,你什么东西,你还敢吼我”
“这世上除了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要让我看见你啊,让我看见你,我分分钟弄死你啊”
“嘟”
,电话挂断后,下一秒,竟再次响起,眉心皱成一团的许昭年瞄了一眼来电号码,接通后重新放回耳边,同样的人,同样的号码,这次传来的却是义愤填膺的声音
“喂,许先生,刚刚有个疯子抢了我的电话,大放厥词,说了好多难听的话,他已经被我痛扁一顿,此刻正被我踩在脚下,跪地求饶,你找我什么事”
许昭年静静听完任逸帆语无伦次的胡扯,眼中已经出现十大酷刑的画面,咧开嘴角露出的虎牙,泛着寒光,冷声道:“哦,那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打电话呢,我给你一分钟好好看清这个号码,并想好理由跟我解释,不然,我看这古镇山清水秀,土壤肥沃,你就留下吧”
任逸帆拙劣的演技,并没有打消许昭年的怒火,反而是火上浇油,愈演愈烈,装傻不成的任逸帆,只好用出百试不爽的招数—装可怜
正在思考怎么炮制任逸帆的许昭年,被听筒内传来的一阵凄婉的抽泣声打断了思路
“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不知者无罪啊,您大人有人量,放过我吧,我保证接下来,我绝不打扰您和钟大哥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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