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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未來通向哪裡
還是說我從未搭上過人生那趟列車
……
大家在熱聊的時候祁柯全程沒搭什麼話,他就靜靜坐著,望向遠處站在橋頭的歌手。
溫越察覺到了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個男人穿著很樸素,留著很長的頭髮,手裡拿著把有點兒發破的吉他,歌聲里滿是對世間的滄桑無力感。
周圍環境有些吵,溫越怕祁柯聽不清自己說話,於是向他微微偏了下身子,「其實你很適合唱歌,學起來也很快。」
祁柯嘴角一勾,不像是開心,倒像是在自嘲,「你覺得我在音樂方面有天賦?」
歌聲漸漸停止,溫越趴在椅子背上,眼睛橋那頭的成片繁華中停留了很久,聲音柔和地回答道:「屬於老天爺餵飯。」
而祁柯抬起胳膊伸了個懶腰,散漫地來了句,「餵飯,也得看我願不願意張這個口。」
溫越並沒有去排斥他說的這句話,而是提出了疑問。
「因為不喜歡,是嗎?」
吉他的餘音仍繚繞在腦海中,祁柯扭頭看了眼女孩的側臉,也是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嗯,音樂並不是我未來的方向,天文才是。」
溫越的神色變得複雜,她覺得能始終如一堅持自己的夢想,是件很勇敢且奢侈的事情。
她也有夢想,但很顯然並不是成為鋼琴家。
趙景凡拿著剛買的綠箭挨個人分發,走到他們旁邊的時候順口問道:「你們兩個剛剛在聊什麼呢?一個個神情凝重的。」
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夢想」被溫越思想戛然而止,轉口換成了另外一個詞,「未來,我們剛剛在討論未來。」
餐桌上的話匣子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在座的人都對話題變現出了自己的興。
徐文皓率先挑起話頭,「那談論未來就應該憧憬和期盼,畢竟我們這麼年輕,還會有很多可能,說不定我們在座的裡面就有以後身價過億的老闆呢。」
陶梓夢發出一陣笑聲,「得了吧,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有家產可以繼承。」
大家開始了未來夢想的建設,那一刻溫越覺得每個人眼中都有著專屬於自己的光。
其實在很久之前,溫越是聽過他們訴說自己以後的生活,那是理想的,是自由的,是逃離現在所處生活的。
他們為自己的建立了厚厚的圍牆,把夢想放到了最中央,不是與外界隔絕聯繫,而是將其保護起來,或許那是個很難說出口的秘密,或許不被人看好,又或許會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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