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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如今明眼人不在,眼下只有这两只呆头鹅,还在隔着锦障傻傻地徘徊。
这时李玉溪终于掩不住心中感触,望着锦障后飞鸾模糊的影子,怅然吟道:“杨柳路尽处,芙蓉湖上头。虽同锦步障,独映钿箜篌……”
可惜呆头鹅飞鸾不懂情调,听了李玉溪的诗竟然诌不出几句风花雪月,而是煞风景地冒出一句:“啊,其实我是可以钻出来的。”
说罢她立刻身体力行,弯下腰掀开锦障一钻,一眨眼便笑嘻嘻站在了李玉溪跟前。李玉溪此刻脆弱的身心哪里能经受这样的冲击,因此面对着一身锦衣如鲜花怒放的飞鸾,不得不眯着眼睛连连退开两步,惊慌失措道:“胡姑娘,胡姑娘你……”
“李公子。”
飞鸾歪着脑袋,看着李玉溪一张脸急得又红又白,下一刻却晾给他一个更猛烈的冲击——她再一次从袖中掏出半块玉梳,双手捧到李玉溪的面前,楚楚动人地仰起脸来凝视着他,在暧昧的暮色中柔声问道:“李公子,现在你可以收下它了吗?”
“呃……呃……”
李玉溪心跳加速,这悸动使他的脸越来越红,连眼珠都忘了转动。他直直盯着飞鸾手中的半块玉梳,心里不断呐喊着“不行不行这样太快了”
,可手指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颤巍巍伸了出去……
这一天既是杨贤妃的生辰,当晚筵席散后,皇帝李涵自然是留宿在她的别殿里。轻凤此时孤身一人坐在自己的宫殿里,瞄了一眼红烛上厚厚的烛泪,轻笑了一声便掉过脸去,继续对镜描眉画鬓。
夜已四更,飞鸾还没有回到曲江离宫,想必还在和那傻小子厮混。轻凤心想自己也得赶快抓紧了,免得倒落在飞鸾后面,岂不是成了笑话?
她一边想就一边拿起粉扑,将香粉一点点小心地按在脸上。自从那日李涵留宿在别殿之后,事后他很细心地命人送来上好的胭脂水粉,专供轻凤浪费。轻凤每每想到此就不禁十分得意,她回忆李涵为自己化妆时那温柔细致的手指,还有紧随其后的那一个目眩神迷的吻,心中就认定李涵对自己一定有情。
很快的,接下来一切都会很快的。轻凤双颊火热地望着菱镜中的自己,暗暗对自己这么说——只要飞鸾不与自己抢,放眼后宫这些芸芸凡女,又有谁能敌得过她轻凤的魅力呢?嘿嘿嘿……
就在她红着脸幻想的时候,时值五更,飞鸾也同样红着脸回到了宫殿。
轻凤在灯下一看见飞鸾如痴如醉的媚态,就不禁戏谑地问道:“哎哟,你可总算回来了,快跟我说说,今天又跟你的李公子逛了哪条街,吃了哪家店哪?”
“我们哪儿也没去……”
飞鸾说这话时脸上的红晕更深,小手不停地揉绞着裙带。
“嘿,那就是待在屋中卿卿我我咯?”
轻凤涎皮赖脸,笑得像个流氓。
飞鸾红着脸斜睨了轻凤一眼,一言不发地倒进床榻中,拽起衾被掩住了脑袋。轻凤不依不饶地扑上去摇了摇她的身子,窃笑着悄声道:“哟,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嘻嘻嘻……你是被他摸了小手,还是亲了小嘴哪?”
飞鸾拽下衾被露出一张脸来,下巴抵在柔软如云的被子上,缓缓朝轻凤摇了摇头。
“哟,原来什么都没做,那你还在这儿乐什么?”
轻凤嗤笑了一声。
这时却见飞鸾两只眼睛像星子一般发亮,又像含着一层薄泪,她皱着眉沉默了片刻,忽而又像花一般绽开笑来,仍旧对着轻凤摇了摇头。
轻凤一愣,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继而迟疑地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好,好像,什么都……都做了。”
飞鸾满脸潮红,吞吞吐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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