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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阖上眼,便听一道咬牙切齿的声线自她头顶漫过——
“你是真难伺候。”
似不甘心,似不情愿。
姬瑶毫不在意,自己睡舒坦就行了,谁会管肉垫子甘不甘心,愿不愿意?
靠着靠着,她呼吸渐沉,头也开始东倒西歪。
秦瑨没办法,只能像在山里那样,展开臂弯,虚虚揽住她。
这一揽,她的脸颊正好贴上了他坚实的胸膛,温热的吐息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滑进去,一下一下撩拨着他,酥麻难耐。
之前在山里时,秦瑨昼警夕惕,即便抱着她也没什么旁的想法。
如今少了顾忌,怀中的人彻底变成了一具酥香软骨,饶是他欲望极低,却也忍不住生出一簇莫名的心火。
尤其当她扭动身子时,两团软绵就碾压在他身侧,如此消磨比挨两刀还难受,让他不自主地攥紧了指骨……
这夜,更为难捱。
秦瑨轻嗤一声,阖上眼,努力摒除杂念。
多年来他一心扑在朝廷里,面对女人他素来都是退避三舍,能躲就躲。有投怀送抱的,见他没个好脸色,自不敢再来招惹,如今光景却让他甚是无奈。
先皇在世时与他君臣和睦,谁曾想驾崩后留了一个女儿折磨他。
早知如此,他才不会奉驾南巡,太傅告病时,他就应该跟着一起病几天。
天还没亮,沈霖作为主家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为长安来的客人准备好了早膳,尽足了地主之谊。
待姬瑶和秦瑨盥洗完时,沈霖已经用完膳出门了。
两人坐在案边,面前摆着三样膳食:一盘叫不出名的野菜,米汤,以及蒸饼。
姬瑶失望至极:“怎么连个肉都没有,好歹杀只鸡啊……”
“有热乎饭就不错了,别挑剔的。”
秦瑨夹起一块蒸饼,直接放入口中。
眼瞧他一副吃啥啥香的模样,姬瑶忍不住剜他一眼,“嘁,全天下就你不挑剔。”
饶是心里嫌弃,但一顿不吃饿的慌,她叹口气,低头啜起米汤。清汤寡水没滋没味,但胜在它是热的,跑到肚腹里暖融融的,倒是舒坦。
不知不觉,一大碗米汤下肚,姬瑶这才留意到秦瑨棱角分明的脸。
他刮了胡茬,嘴角的淤青也好了很多,虽然穿着布衣,但一眼望去干净耀目,连日的奔波仿佛对他只是小菜一碟,姿容分毫未改。
只是……
姬瑶指了指他眼下乌青,好奇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秦瑨仿佛没听到这话,将嘴里的野菜囫囵吞下。
昨个后半夜,姬瑶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弄的他大气不敢喘,能睡好才怪。
对此他不愿多谈,姬瑶却一直追问:“在山里那几日也没见你的黑眼圈如此之重,你到底怎么了?病了吗?”
大早晨起来就唧唧喳喳,秦瑨烦不胜烦,不知该如何搪塞。
恰好沈霖出现在院里,“秦大哥,刘伯在家呢!”
秦瑨听罢放下竹筷,借此机会逃离了桎梏,紧随沈霖而去。
院中空寂下来,姬瑶适才清醒,把竹筷一扔,踩着一双攒珠翘头履追了出去。
刘家坐落在村西,屋舍高大,土墙围筑,在村里非常显眼。
三人迈进门槛时,男主人刘昇正在院中翻地,不过三十五六岁,一张国字脸生的慈眉目善,无甚表情时嘴角还在往上翘,一看就知是个慷慨之人。
沈霖亲切的称他一声刘叔,引着秦瑨和姬瑶上前,“这两位是长安过来的,有些事想与你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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