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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重新执起刀叉,一旦正式进餐,聂文就不会答话,这是规矩也是礼仪。
凌越撇了下嘴角,不再多话。
没有聂潜在,凌越也不再战战兢兢,反而颇有些得宠小情人到处撒泼的姿态。
连飞了几天,刚落脚的聂潜也露出些疲态,由著聂文给他按捏额头。
「最近怎麽样?」
聂文想了一下措词,「很热闹……」聂文简短的汇报了凌越的行踪。
「哦?」
「就像您其他的宠物一样,骄纵又傲慢。」
聂潜低声笑了,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家夥,不过多少也有几分试探加作戏的成分,「今晚喊他过来吧。」
「是,那麽,他还是住在这里?」聂文问,这不合规矩。
聂潜「嗯」了一声,「让他和那些小家夥住一起,肯定会生事,反正也用不了几天,不费那个事了。」
凌越咬著手指。
聂潜回来了。他像只备战的猫,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
怎麽这麽快,这几天刚有了一点眉目而已。
最周边的两栋别墅和里面的三栋是隔开的,像是外院和内宅。内部的三栋别墅又各自独立,连花园都是独立成趣,中间用园林隔开,但留有弯曲的石子路。
一想到聂潜,凌越先觉得身上发疼了,像是被烙了印一样。他暗想,这可不妙。
凌越在屋内来回徘徊,直到聂文告之的时间一点点逼近。
最後半个小时,凌越还是钻进了浴室。
清洗完身体,凌越抱著手臂等待……
聂文推门而入,看见凌越微湿的发丝後,轻声道,「请跟我来。」
走了大概两三分钟,才见聂文停步,他将手指按在指纹锁上,「请进去等候,主人还在书房,处理完事物就会过来。」
凌越的双脚刚踏进去,聂文就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门被锁上的声音像是石头砸进水中,在凌越的心口泛起圈圈涟漪。
凌越等了四十分钟也不见人,原本紧张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也许聂潜不会来了。
摇摇头,这里是他的卧房,除非他睡在书房……
又过了半个小时,凌越打了个哈欠,人也半靠在聂潜的大床上。
再过半个小时……
凌越挤了下眼角泛著困意的泪水,四肢都挪上了床。
聂潜捏了下鼻根,关上电脑的同时扫了眼时间。
十一点二十,伸展一下身体,腰部因为长时间坐著有些僵硬。
走回自己的房间,看见那蜷成一团的人时,聂潜才记起自己似乎吩咐过聂文让凌越过来。拍了一下额头,竟然忙忘记了。
聂潜走到床边,凌越睡得很香,侧脸看起来嫩了不少,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可是聂潜知道其实他已经二十七岁了,怎麽也错过了能称为鲜嫩的年岁。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聂潜就在自己的旁边,凌越翻了个身,把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床铺中,还磨蹭了几下。
可爱的举动让聂潜勾起嘴角,手掌托起凌越的後颈,让他仰躺在床上。手指摸上凌越的脸,聂潜想起自己见他的第一眼,俊美,而且是一种凌厉且禁欲的美感。甚至走後,凌越给他的印象也不过只多了个圆滑、识时务,本质上仍然是像刀锋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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