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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不光梁墨辰一个男人。”
沈嘉柔怒不可遏的瞪回去:“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吧,梁墨辰在凯萨皇宫有一间长期包房,他的女人,比你想象的要多。”
姚媚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胡说八道,辰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沈嘉柔耸耸肩,不置可否的捧着手里的茶杯,莫名笑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好似凝固了一般。
良久,门外忽然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紧跟着梁墨辰推门而入,打破了一室寂静。
“嘉柔……”
猛然看到沈嘉柔坐在沙发上,梁墨辰旋即尴尬停下脚步:“你……”
“好久不见。”
沈嘉柔说着,轻轻放下已经喝空的茶杯,平静起身:“大门的密码还没换,你有心了。”
语毕,歉然颔首,抬脚出了客厅。
梁墨辰状若雷劈,双腿却跟灌了铅似的,无法迈动分毫。而姚媚的脸,则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沈嘉柔来到院子里,身后不意外的响起姚媚发疯般的怒吼,脚步微顿,继而心情愉悦的出了大门。
她本不是恶毒的人,甚至还想过,如果姚媚当面和自己认错,这事就算过去了,计较也没意义。毕竟,大家都要往前走,往前看。
可是姚媚没有丝毫的悔意,还咄咄逼人的指责自己插足,可见这桩婚姻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幸福。
说到底,抢来的东西,不论好坏心底都始终会存着恐惧。
你既然能抢到手,谁又能保证外人不会来抢呢。
如今的姚媚,不过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婚姻”
的花瓶,装腔作势的炫耀幸福。只要一点点外力,打破她的心理防线,那只花瓶迟早会碎。
只是对于自己今天的恶毒表现,沈嘉柔心底是不安而矛盾的,她想要报复姚媚,同时又怜悯那个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然而一想到沈依依,这种矛盾的情绪便被风给吹散了,渐渐变得释然。
回到幼儿园,沈依依还在滑滑梯上玩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周泽靠在木棉树下,神色惬意。
“回去吧,天太热了。”
沈嘉柔坐到周泽身边,垂着眼眸心虚开口:“累坏了没。”
“还好。”
周泽握住她的手,低头看着她发红的耳廓,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耳朵那么红。”
沈嘉柔讶异抬起头,眼底的惊慌一闪而逝:“没有。”
周泽见她脸都憋红了,禁不住轻笑出声:“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说完,抬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借力站了起来,招呼沈依依回家。
“嘟嘟……”
沈依依嘟着嘴学着火车发出的声音,高高兴兴地从滑滑梯上滑下来,颠颠跑过来,一把抱住周泽的大腿:“爸爸,我明天还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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