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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从他身边路过,被他唤了一声,“教练。”
刚一回头,沾了麻醉剂的纱布就捂了过来。
陈晟一偏头躲过,刚要挥拳出去,就已经连人带包摔到了楼梯上,咚咚往下滚了一整层,腹部生痛,半个身体摔得近乎麻痹——左轶活学现用,竟然用他刚才教的那一拳,直接将他揍得滚下了楼梯。
忍着周身剧痛,他一翻身跃起,顺手捞过背包向走过来的左轶砸去,然后挥拳直上。但是击过去的拳头竟然落了空,左轶闪到他身侧,扣住了他手肘的曲池穴和尺筋。
对方一拧一按,他整只手瞬间钝麻脱力,接着整个人被扣着脖子向后仰倒,撞进对方坚硬的胸口。左轶一边捏住他脑后颈筋,一边慢条斯理地将那张沾药的厚纱布又捂了上来。
头痛欲裂,每挣扎一下都听到后脑脊椎嘎吱作响,完全无法动弹。整个过程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也没有激烈的动作。他被制住各种恐怖怪异的地方,一身健壮肌理,各式搏斗技巧,毫无用武之地。
这家伙绝对练过,刚才那些生涩,都他妈是装的!
陈晟双目怒瞪,被捂住口鼻,肌肉紧绷了几十秒,动作渐渐小了下去,终于无声无息。
左轶松开纱布,看了看毫无动静的他,判断他是晕过去了。于是俯身用力,扶起他沉重的身体。
岂料刚拖拉着他走出一步,就被狠重的一拳砸中了脸庞,鼻梁上金丝眼镜登时飞了出去。
半张脸迅速地肿胀充血,左轶捂着脸退后一步,看着大口喘气、满目杀意的陈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谨慎——常年健身的人,肺活量总是很大的。
那么接下来就要难搞一些了,他一边想一边木着脸走上去,迎着陈晟的拳头矮了身,躲闪之后已经斜跨到了陈晟背后,拿捏着力道,一掌拍中了他的督脉穴。
陈晟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倒了下去。左轶跨前一步接住陈晟瘫软的身体,因为太重,还接连踉跄了几步。
他小心翼翼地把昏死过去的陈晟翻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第一次有些忐忑,担心力道拿捏不准,把陈晟拍傻了。
这很重要。傻了,就没那双眼睛了。
陈晟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突然被击中穴位,眼泪不自觉地淌了出来。冰冷的水珠湿了左轶一手。短短的睫毛被染得濡湿,黑扑扑的带着性感的阴影,配着微翕的挺拔鼻管,看上去像被雨淋湿的雕像。
左轶手一颤,觉得这场面美得不像话。
他谨慎地将麻醉剂重新捂到陈晟口鼻上,让对方再吸了一会儿。然后捡起自己的眼镜,拉过陈晟的背包挎到自己背上,弯腰扶起陈晟,走出楼去。
他在人烟稀少的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说这是自己喝醉的朋友,便直接坐回家去。
刚刚搬来的新家里没有太多家具,房东留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床,他自己添了几个柜子。左轶将陈晟半扶半抱的弄进卧室,丢上床。他退后一步站在床边,看着那高大的身躯——被楼梯角擦破的额头还带着血丝——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无法言语的激动,像幼时第一次抓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大螳螂,马上就可以将它的足和翅膀一根一根撕下来。
陈晟是在屁股的剧痛中醒来的。麻醉剂与被击中后脑的双重作用,使他头痛欲裂,但那都比不上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像烙铁,沿途烫穿内壁,一点一点毫不迟疑地、匀速地往里探入。
眼睛还未睁开,就听见呻吟声,嘶哑而痛楚。昏沉沉地随着莫名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判断出,那竟然是自己的声音。他微微开合干裂的嘴唇,尝见唇角的血味。
几乎是在尝见那铁锈味的瞬间,他的神智迅速地回复。不自觉的粗重呼吸声猛地一滞,呻吟声戛然而止,他赫然睁开眼,煞气逼人的目光投放到左轶的脸上。
戴着镜片破碎的金丝眼镜、标准变态的脸,左半边脸还肿着,是他那一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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