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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予啧啧称奇,“什么叫像?本来就是!”
府尹大人直挑大拇指,“兄台人中龙凤!”
心中却鄙薄之极:惯犯!绝对惯犯!七千军队围追堵截都没逮住的惯犯!我怎么这么倒霉撞到他手上了?
府尹大人珍而重之地把证据塞进袖子里,对商有端深深一揖,没敢直接叫他俩赶紧滚蛋,打着官腔和蔼可亲地说:“商兄,此地污秽不堪缺茶少水,怠慢二位于心不忍,老朽心中过意不去……您看?”
这是过河拆桥!周济予坐下,冷着脸拿帽子扇风。
老头见没人理他,尴尬地讪笑,瞧瞧周济予的短发,再偷眼匆匆扫过商有端帽底的发鬓,果不其然——短短的发茬子,和尚!还俗的和尚!
老头又是一礼,“二位兄台,东躲西藏终非长久之计……”
周济予来了点兴趣,抬起头来。老头一看,嘿!有门儿!急忙上赶着,“不瞒二位,栖霞寺的方丈乃老朽故交,待老朽写一封短信,定然殷勤款待二位。”
“是吗?”
周济予眼前一亮,深深行礼,“有劳大人。”
老头的嘴角恨不得咧到后脑勺,“不麻烦不麻烦。”
趴地上撅着屁股,没一会儿写完了,郑重其事地双手奉上。
经过这一通大闹,天边泛起霞光,周济予伸了个懒腰,穿过回廊,绕过影壁,走出衙门正门。深嗅清晨弥漫着淡淡栀子花香的空气,神清气爽。
总算是把瘟神送走了,府尹大人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庆幸不已,很有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慨。大堂里的一群可怜虫立刻纷纷围拢过来,“此人什么来头?”
“江湖上此前没听过他的名头啊!”
“他拖着刀的派头像不像关二爷?”
“关什么二爷啊,没瞧见他根本没长胡子吗……”
“呃……你的意思是……他是太监?”
“嘘!小声点,这年头的太监可不好惹!”
……
府尹老头沟壑纵横的脸皮一阵颤抖,“胡说八道!他是和尚!”
于是——
俩和尚又伪装成贵介公子的模样,漫步在深幽盘绕的小巷子里,周济予顺手从墙上撕了张通缉榜文,看了两眼,突然哈哈大笑,举到商有端脸边,左一眼右一眼对比了一遍又一遍,凑过去挤眉弄眼窃窃而笑,“谁把你画得这么儒雅?”
“儒雅?”
商有端摸了摸自己的脸,接过来,对着阳光跟医生看ct片子似的审视了好一会儿,“这稍矮一些的温润青年是谁?”
周济予一指自己的鼻尖,哈哈大笑,“还能是谁啊?本公子呗!”
直接抢过去,颠来倒去翻了又翻,嘻嘻哈哈撞撞商有端的肩膀,“瞧见没?把你的玉牌纹路、折扇题字都画得一清二楚,观察真够仔细的,”
一脸促狭,“老实交代,画画的人是不是暗恋你?”
没等商有端说话,周济予托着下巴装起了深沉,表情睿智,语调沧桑,透着豁达通透的神色,“不对不对,他暗恋的是我,绝对是我!谁敢说个不字,我跟谁急!”
商有端就着他的手瞧了两眼,深有同感地点头,“对你的思念简直深入了四肢百骸,衣服的褶皱鞋上的污渍都画得精细无比。”
周济予乐呵呵地扳过商先生的脑袋,把脸凑过去,“你帮我看看,我当真这么俊美不凡玉树临风?我都快觉得自己此人只应天上有了!”
商有端居然煞有介事地蹙眉审视,过了半晌,缓缓摇头,“恕我眼拙,缺乏审美情趣。”
周济予嗤笑一声,把榜文揉了揉,一个三分跳投,扔进了道旁的水井里,“本人有生之年好不容进入艺术作品里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所谓艺术品,夸张和虚构是基本原则。”
“悲哀!十足悲哀!中国画的悲哀!唯美绝伦、清新隽永、风流雅致之中蕴含着中国式哲学审美观,但是……”
“但是不像。”
商有端替他补上。
“当真是遗憾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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