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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梅见他还有开玩笑的心,便知他真的伤得不重,这是她才注意到床边站着的男子,这是一个很有气势的青年,她做下人多年,阅历无数,一眼就能看出眼前这人非富即贵。又想到自己家主子是被对方所救,一时对他也尊敬起来:“奴婢在这里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说着对他深深磕了个头。
刘岂很大方地受了,然后将人虚扶起来:“姑娘言重了,我与你家少爷是扬州旧识,救他是本分之事,他现在受着伤不好动作,就留他在我这边休养几天罢。”
沈从玉见他这么说,也附和道:“吹梅你回去照顾院子,店铺的事你让聚福多照顾一些,我等几天伤好得差不多再回去,这事你别跟爹提起,我怕他担心。”
吹梅还是不放心,要求留下来照顾他,沈从玉劝说不了她,只能答应让她留下来。接着吹梅又问:“少爷,究竟是何人将您伤至此?”
沈从玉叹气:“大概是我树大招风罢,沈家的生意太大了,引来贼人也不奇怪。”
吹梅没说什么,但她是个聪明人,就算沈从玉不正面跟她解释,她也能猜出个一二来。不过这事没有证据,她也知道为何沈从玉不当面指出来。
万事身不由人啊。
于是她就陪着沈从玉在刘岂的院里住下了。
刘岂这个院子是临时住的,也只打扫了一间主卧,沈从玉只好跟刘岂住一间,吹梅则在侧间住,平日洗洗衣服做做饭。
第一天晚上沈从玉还觉得不自在,这还是他长大后第一次跟男子住一起,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刘岂倒是习惯这种,脱了衣服穿着亵衣就躺上去了。
沈从玉觉得别扭,身边的男子散发着热气,春日咋暖还寒,夜里还是有点冷,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却听旁边的刘岂睡得安稳,心里不平衡就不安分起来。刘岂是个浅眠的人,沈从玉一动他就醒了,黑夜里他盯着沈从玉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然后把他搂进怀里,哄着睡了。沈从玉被他抱着,心跳得很快,刘岂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额上,他受伤的手臂被刘岂放在身上,一手搂着不让他自己乱动。沈从玉还是不习惯,抬起头要挣扎出去,却被对方阴沉的眼睛看得心慌。
“别乱动——”
刘岂低沉着声音警告道。
沈从玉这人很奇怪,就是喜欢跟人对着干,刘岂让他不动,他偏要动,这一动不要紧,他就觉得下面有东西顶住了他的小腹。
“你——”
沈从玉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刘岂抿抿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沈从玉心虚,翻过身背对他就睡了。刘岂在背后紧紧地抱着他,那根东西顶在他臀间,一下一下地勃动着,吓得他睡不着,又有点期待,可是刘岂并没有什么动作,就这样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了声睡吧,就没了动作。
沈从玉这一觉睡得心惊胆战,直到外面打更的敲了三下,他翻过来在黑夜中端详男子的面容,就像看不够一样,他知道男子蹙眉时的威严,笑起来时的痞气,即使面无表情的时候,脸上也带着久居高位的倨傲,这让他很着迷。忍不住就伸长脖子在男子不厚不薄的唇上印了一吻,蜻蜓点水一样,很快就放开了。然后自以为没人知道一样把脸埋在刘岂怀里就睡了。殊不知他眼睛一闭,男子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深沉得看不出在想什么。
第二天醒过来时身边已没了青年的身影,沈从玉摸了摸被窝,尚还有点余温,被子上还带着男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赖在床上一会才起身,他的手不方便穿衣服,就穿着亵衣出去。春日的阳光很充足,院子里开着晚季的梨花,白了一个院子,他眯了眯眼,看到在院里舞剑的青年。刘岂身手矫捷,练武时动作毫不含糊,出手干净利落,沈从玉从小被娇养着,这些东西自然是没办法接触的,于是他不由得看呆了。
刘岂收回手中的剑,看到他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口发呆,眉头一皱向他走过去,在沈从玉还没回神的时间就把他抱起来往屋里走,拿起他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套。他从来没服侍过别人,穿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的,沈从玉的头发被他弄乱,像是有极大的不满,举起手要扑向他,却被绷带扎得紧紧的,干脆就撅起嘴斜瞄他。给他穿好衣服刘岂抬眼就看到他这副样子,俨然一个被惯坏的公子哥,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沈从玉眼睛瞪得更大了,像是要吃人。
吹梅这时候去市场买菜了,院子里只有他的几个侍从,他们都是些大男人,注定做不了洗漱这些事的,刘岂看沈从玉拿着梳子怎么都梳不好自己的长发,就要发大少爷脾气怒摔梳子,觉得好笑,又走过去帮他梳头,刘岂也是半斤八两,梳的那个发髻歪歪斜斜的,拿着沈从玉原本的玉箸就给他别着了。沈从玉看着铜镜里的发型,极不满意,但总比自己梳的好,也不抱怨什么。
沈从玉是闲不住的人,一坐下来就想要做其他事情,奈何他手臂受伤什么都动不了,快要把他憋疯。他看到刘岂拿着一本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在看,好奇道:“七哥你在看什么?”
看到对方拿着的居然是孙子兵法,沈从玉咂舌:“看不出来七哥你还能看下这种深奥的书。”
刘岂看他眼里带着鄙视,笑着拿书敲了敲他的脑袋,沈从玉一躲也跟着笑了。
吹梅中午前才从市场回来,买了很多鸡鸭鱼肉,说是要做一顿好的给少爷补补失去的血气。说到沈从玉手上的伤,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沈从玉看不得女子哭,忙安慰她几句,直到吹梅笑了出来,说去厨房忙活了沈从玉才放下心来。
吃过午饭,沈从玉还是觉得头发怪怪的难受,等吹梅收拾好就让她重新来给自己扎过。吹梅看他头发被弄得那么乱,就抱怨他乱来,解的时候又扯断了几根长发,痛得沈从玉呲牙咧嘴的。吹梅趁刘岂他们午饭过后去了前院,这才好奇地问他:“少爷,您跟那个公子是怎么认识的,对方知道您是什么人么,您又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么?”
沈从玉摸了摸新扎的头发,颇为满意:“还是吹梅的手艺好,以后小爷都舍不得你离开我嫁人了呢。”
吹梅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嗔怪了一下:“少爷您别转移话题,上次您被莫名其妙的人伤了,我们就要挺高警惕!”
沈从玉看她一脸严肃,叹了口气:“这个你不用担心,七哥是个好人,身家也清清白白的,何况我有什么可图的,你就别瞎担心了。”
吹梅微微抱怨:“少爷您总是这么轻易信人,总有一天要吃亏的。”
沈从玉却不以为然,说他想喝莲子羹就把她打发下去了。他再睁开眼时里面都是深沉。
下午的太阳暖洋洋的,他跑到院子里的木榻上睡觉,闭上眼享受着仅有的安宁。刘岂刚进院子就看到他这样不设心防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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