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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点他的环跳穴。这人回转金刀来封,不想这招乃是虚招,中途竟变向直奔大腿上的伏兔穴。他临倒地还不相信刘文蒙能在两招之内打倒自己。
其实依实力而论,刘文蒙能在百招之内打倒这个绰号金刀的黄雄已算不错,可惜的是山西大梁山金刀黄雄太过轻敌,才导致两招落败。要知道,黄雄可是钦定武林谱中的第三十八位。
这时,使金鞭的京师巡捕正使神鞭马如飞,看见刘文蒙两招点倒金刀黄雄,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容小觑,便把金鞭使开,罩着全身穴道,猛烈攻向刘文蒙。
刘文蒙边挡边退,连着两次被金鞭扫在身上,衣服顿时绽开。马如飞见一攻得势,竟不给刘文蒙丝毫喘息之机,金鞭四扫,招招催命。
刘文蒙于霹雳剑法倘自不熟,只好施用泰山剑法护着周身。他虽无进攻之意,但恰恰挡着神鞭马如飞的攻势。
二人瞬间拆有二十多招。刘文蒙是何等聪明之人,除临战经验缺少之外,身上功力及武技已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个高手,在摸清了马如飞鞭法后,凝神静气,以意引动真力贯于剑尖,转守为攻了。
他先击马如飞前胸。神鞭马如飞见来剑若似无力,拿鞭去磕。剑鞭一交,一股强劲内力粘着他。马如飞心中一凛,急忙收鞭,可已经晚了少许。金鞭被刘文蒙剑身缠着,一股内力冲撞而来,逼他不得不松开了手中的金鞭。
金鞭被夺,无疑就失了性命,马如飞只好眼睛一闭,站在那里等刘文蒙杀他。
谁知刘文蒙竟中途收剑,转身对付使铜棍的人。
神鞭马如飞傻愣愣地站立着,看见倒地的黄雄目不转睛盯着刘文蒙,他也不去捡金鞭,观看刘文蒙与使铜棍的青龙帮任洋帮主战在一起。
青龙帮任洋力大无穷,一根铜棍少说也有四五十斤,在河北打遍敌手,人称灶门神。任洋的铜棍长出刘文蒙剑身许多,又兼棍法纯熟,举重若轻,一气贯天,使刘文蒙一时找不到破绽进击,堪堪打成平手。
拆到五十多招,灶门神任洋见刘文蒙气定神闲,招数缓慢有度,见招拆招,不时攻上一剑,令自己手忙脚乱,不禁些急躁。他出道以来,凭着力大,在河北称雄一方,还从未遇着强劲的对手,照这样打法,自己已经输定,不过只是时间早晚之间。或许只要自己力量稍有不济,那柄长剑就会攻到身上来。
不过,他看刘文蒙无意主动进攻,就计上心来。在刘文蒙用剑去拨他的棍头之时,忽然倒转棍头,用右手一拍铜棍一端,只见一股烈焰喷向刘文蒙。
原来任洋的铜棍内装有机关,可以射烈火。
刘文蒙猝不及防,见烈焰冲来随即就地一转,嗅见头烧焦的味道,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怒意顿起。他虚灵顶劲气走经络,使出霹雳剑法中的“闪电无形”
,身子上拔跃在空中,在灶门神任洋突火铜棍使老之机,右掌击在他的后胫。
灶门神任洋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遂即扑倒在地。
刘文蒙落地旋身,剑指任洋后心。
“技不如人,要杀就杀,皱皱眉头就不是好汉!”
“我与你无怨无仇,杀你干什么,你走吧!”
“你通个名姓,也叫俺输的口服心服!”
刘文蒙可记得师父马真教诲,因此没有理他。
剩下的一个锦衣卫被阿龙刀法降着,而他见同伴三人败了,早无心恋战,准备退回逃掉,却被阿龙寻个破绽,一刀劈为两半,鲜血溅得四周雪都红了。
刘文蒙此时已挺剑去解青面狐赵铁友之险。
此时青面狐赵铁友身上已受轻伤,正与鬼难缠冬风雷相斗。冬风雷虽处劣势,但赵铁友要在短时间内打他也很困难,何况另三个人不时夹击,使他分心去对。
刘文蒙上来就引动两个高手——那天在木屋中所见的三圣堂二当家黑脸龙虎手林不平和一个大内侍卫,才减轻了赵铁友的压力。不一会阿龙也加身战群,抵着了使剑的锦衣卫杨大允,形势顿时突变。
白头鹰白一兴独臂单战红毛狮郑凤鸣,略占上风,但也并不能很快料理郑凤鸣。红毛狮郑凤鸣吃亏在兵器不顺手,手中的屋檀被白一兴的宝剑削断几截,只余不足三尺,因此只有防守之力。
但白一兴被郑凤鸣拼命缠着,两人武功又十分熟悉,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只得小心应对。此时他偷眼看了一下形势,心里暗暗焦虑。
依他的谋算,天磨峰上留下的十二个人,足可以对付青面狐赵铁友,但现在猛然间冒出一个年轻人,还解救了红毛狮郑凤鸣,而他的人已是三死五伤,剩余的五人中只有他和鬼难缠冬风雷能抵着青面狐和年轻人。可自己被赵铁友和郑凤鸣偷袭,受了两处轻伤,再斗下去未必讨了好,当务之际是想法脱身。
白一兴一边想一边狠命用宝剑加快对郑凤鸣攻击,然后顺着郑凤鸣的木檀把宝剑掷出。宝剑穿破木檀差点伤了郑凤鸣的手掌,郑凤鸣不得不弃去木檀,退后几步,避开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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