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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拒絕了,太醫也很沒面子,但程綺玉在一旁盯著他們,他們就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少年郎進去後,拉了拉雲川的衣袖,「你不是發誓一天只醫一人的嗎?今日已經醫過了,怎麼辦?」
「沒事,我解了他的毒,然後再扎他個全身癱瘓,嘿嘿嘿嘿。」
結果掀開帷帳,這兩貨又跪了,互相看了看,一臉哀怨的叫了一聲,「大師伯。」
程綺玉抱著劍走院子裡走來走去,那架勢,可能下一刻就要把人砍了,太醫面面相覷,默契的退了一步。
半晌,門終於打開了,雲川扶著那少年郎的手走出來,「毒解了,明天就能醒,再休息幾天就能恢復了。」
幾個太醫探頭探腦的想要進去看,被程綺玉瞪了一眼,又縮了回去,除了最開始說出雲川消息的那個留下照看,其他都被攆回去了。
防止徐子縉再出現什麼情況,雲川和那少年郎都被留了下來。
阿生進去照顧徐子縉,程綺玉一直在外邊守著。
眼睛鼻子嘴巴上都沾了鮮血,程綺玉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前方有個穿白色戰甲的身影看著十分眼熟,可是她一直都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半空中升起了紅色的結界,她看見一隻火紅的鳳凰對著那結界撞了過去,那穿戰甲的人用力將她推了出來,「阿兄——」
程綺玉猛然驚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看著柱子睡著了,她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做了一場打仗的夢,夢裡有什麼人倒是很快忘記了。
揉了揉腦袋,徐子縉的房門忽然開了,阿生沖了出來,剛好看見了她,「大將軍,郎君醒了,他醒了。」
程綺玉連忙跟著他進去,徐子縉面色蒼白的坐在床上,原本他身體就不怎麼好,這下看著更不好了。
阿生在旁邊噓寒問暖的,程綺玉默默地站在一旁,以前她覺得徐子縉是瘸子,然後身體也不好,總是暗戳戳的打著他家產的主意,可是他真要出事了,她也慌了。
「阿兄,」程綺玉叫了一聲,徐子縉明顯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程綺玉會這麼叫他,給了她一個笑,問,「缺錢了,你可只有缺錢的時候才會對我客客氣氣的,才會叫我哥。」
「別離開我,我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徐子縉斂了笑,看著程綺玉,認真道,「好。」
人醒了,就該查查是誰下的毒,當然,鄰國使臣的嫌疑最大,而且徐子縉之前剛打敗了他們,懷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們在牢里一天三頓飯,頓頓不落下的喊冤,一吃完飯就開始喊,喊餓了就歇歇,牢頭都煩透他們了。
程綺玉去看了看,又問了雲川一些情況,跟著他的那個叫雲風破,很是積極的在一旁忙前忙後。
「你們是兄弟兩個?」
兩人互看了一眼,連連否認,「我叫雲川,但我不姓雲,我跟著我師父姓百里,我叫百里雲川。」
「那你師父叫什麼?他很厲害嗎?」
「我師父名諱百里傾瑤,她很厲害的,我師父可是我師公的嫡嫡親的弟子了。」
「哦。」程綺玉只是順口問一句,她並不是對雲川的師父很感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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