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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在家?」政宗實皺了皺眉問。
好像一進入這個空蕩蕩的房子,羊咲身上的酒熱氣都涼了下來,他搖搖頭,不說話,政宗實扶他進屋,好在羊咲也算配合,被他托著腰直接進臥室了,政宗實問他要不要開燈,怕刺著他眼睛,羊咲躺在床上,意識混沌地思考了好一陣才說:「不要開。」
喝多了也沒忘記家裡還有個真正的酒鬼爹,羊咲知道羊從容就在家裡,畢竟爸爸哪兒也不能去,可是羊從容一定又在房間睡昏了去,兒子回來鬧出這麼大動靜都沒察覺。
「那怎麼給你上藥?」政宗實尊重他的想法,手從開關處收了回來,「小燈呢?」
政宗實打開手機電筒,與此同時,他看見施羽京十幾分鐘前發來的幾張照片:小語睡了,我先回家了,明天還要出差。
政宗實回了單字好,頓了頓又想補充點什麼,聽見羊咲在床上哼哼般的聲音:「好刺眼,叔叔——」他用力拉過被子想蓋住臉,卻奈何手腳使不上勁兒,只能蜷縮著用胳膊擋住臉,遮住政宗實那直射的手電光。
羊咲身上的短袖也因此亂了,露出精瘦的腰腹,政宗實抬眸看了眼他的肚臍,不應聲關了手機電筒,房間又暗了下來,政宗實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再一次模模糊糊感受到周圍環境。
政宗實問:「藥在哪兒?」
不知道為何,羊咲覺得這聲音格外近,在他耳廓放大了無數倍一般,羊咲睜開眼,政宗實果然離他很近,他坐在床緣,「我幫你上完藥再回去。」
如果羊咲沒喝酒,他大概受寵若驚得要跳起來拒絕,可眼下,他的腰隱隱作疼,倒真希望能有人幫他上藥,而且每一回自己塗藥,都不能塗均勻,後背總是看不見,胡亂一抹就完事。
「藥在……」手臂伸入枕下,好一會兒,羊咲才找到藥膏,他把藥膏遞給政宗實,放在政宗實攤平的掌心上,好像能觸碰到些許政宗實的溫度,男人的手心是燙的,和他現在燒紅了的臉頰一樣,呼出的熱氣也是燙的。
羊咲有點分不清為什麼自己會心跳加。
「塗在哪兒?」政宗實問。
羊咲仿佛思考了很久政宗實的問題,慢吞吞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把衣服掀開,「就,背上,腰背那兒……脊椎骨附近疼。」
「脊椎附近……」政宗實著實看不太清,房間的窗簾拉死了,嚴嚴實實,僅僅只有淡淡的光滲入,他只知道羊咲把衣服掀開了,「叔叔知道了,弄疼了就說出來。」
「嗯……」羊咲把臉悶在枕頭裡,發出小貓似的鼻音,提醒政宗實,「把藥揉進去就好了。」
政宗實的手法意外地輕柔,細緻且耐心,也許是看不清,他試探著去摸羊咲的脊骨,確認對了地方才一點點把藥推開,像醫院的護士一樣。
倒不是政宗實有多溫和,只是兒子小時候跌打扭傷太過常見,當爹的練就了一番按摩本領。可惜政語不領情,每每按幾下就耐不住性子跑去玩了。
羊咲卻是乖巧地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時不時嘴裡發出點兒吟哦,政宗實會懷疑他是不是舒服得睡著了——政宗實聽著他的聲音倒是很愉悅,這一點兒按揉技術有了施展之地,也算是沒白練。
大約按了二十來分鐘,政宗實不再聽見羊咲出聲兒了。
他便停下手部動作,幫人把被子拉上披蓋好,慢慢地,他聽見了羊咲平穩又輕淺的呼吸聲。
「睡了?」政宗實氣聲問著,沒等來回答。
政宗實便起身,摩挲著手指,指間存有藥膏的黏膩,他習慣性地去檢查窗戶,看看是否打開透氣了,又摸著黑把羊咲桌上的一些零碎垃圾隨手帶走,關門時,握穩了門把手,卡扣幾乎沒發出丁點聲響。
臥室剩下寂靜黑暗,羊咲緩緩睜開眼,床單上政宗實留下的熱氣還沒散開,後背因上了藥而冰涼舒爽,羊咲吸了吸鼻子,翻身時方覺枕巾讓眼淚洇濕了一小塊。
第21章
次日的訓練,政語沒來,也沒請假,與此同時好幾個隊友都沒到,黃教練一個個電話打過去,誰都沒接,估計都喝多了睡過頭。
結果過了一陣,黃教練本人連續幾日沒出現在訓練場了,助教便讓球員們自己訓練,大多數球員一聽自己練,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光明正大曠訓,幾個公子哥似乎提前收到通知,不約而同都沒出現。
以前羊咲在別的俱樂部,球員曠訓是極為嚴重的錯誤,畢竟教練每天都規劃好了小組,搭配好了技能,缺斤少兩的會影響在場的隊員。沒有指定訓練,羊咲傷又沒好全,他只好去健身房挑幾個器材鍛鍊一下手臂力量。
「請問——」
羊咲正坐在地上放空舉鐵,聽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健身房是俱樂部自己建的,來的必然是球員,只不過羊咲剛剛入隊沒太長時間,人還沒認全。
「你是來的吧。」
那人個子約莫比他高一點兒,講話一股子京腔。
羊咲點點頭:「是,我叫羊咲。」
「哦,我知道,之前就是給你仨兒搞的破冰席。」男生笑得也爽朗,陽光灑進健身房的玻璃門,羊咲覺得這人看起來很清爽,暖洋洋的,「我是何櫟,前段時間傷了沒來,今兒才回的,昨晚我就沒去,你不要介意,我也很歡迎你們的。」
何櫟看起來和俱樂部里最愛顯擺的一溜兒公子哥格格不入——實在太像正常人,羊咲好不適應,連著「哦哦」幾聲,默默坐回原地,舉著倆啞鈴,看何櫟從白色大挎包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音響,隨後他聽見一句「藍牙已連接」,很快,音響里傳出動感音樂,何櫟自顧自地做起熱身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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