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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咲刷一下界面,看見政語的名字在球員確認一欄顯示「放棄」,順排位的話,第四是女子一隊的。
「不合理啊。」堅果忽然大聲提出質疑,「為什麼鼠哥積分這麼高都不在前十的名單里啊?」
阿鼠由於和人打架傷了手,去了醫務室,此刻並不在場,一時半會兒無人對峙。
黃教練湊近羊咲的手機,「嘶,這確實……」
投票時,黃教練記得他給過守門員一分,最後結果他沒有持續關注,也不知道教練委員會那邊發生了什麼變動。
只聽方赫哼了一聲,「得了吧,誰看不出來這是內幕,說是匿名投票,誰知道是不是匿名。」
政語不愛聽這話,要說內幕,他豈不是最大的受益人?
政語喝一口水,不過這種質疑聽得多了,每年有球員招入時,他都得聽人碎嘴一次。政語已經不會再辯駁,涼涼道:「那你也叫你爸來投資一千萬,第一名我就讓給你。」
何櫟瞧不下去這唇槍舌戰的場面,告訴方赫:「但是政語的積分本來就是原始排名第一,昨天我還看了,這可是系統根據球員數據自動算的。」
「我說的又不是你們這些大少爺。」方赫冷笑,眼神釘在羊咲身上,「有的人這麼會討好高層,誰知道呢。」
球隊一時炸開了鍋,七嘴八舌地討論。
何櫟附在政語耳邊低嘆:「不會吧,你談個戀愛還真搞這種——」
「關我屁事啊,我自己都不去這個冬令營,報著玩兒的。」政語說著,視線也向羊咲投去。
羊咲明顯在狀況外,忽然被丟入眾矢之的,一張嘴無法回答這麼多人的疑問,握著手機低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恐怕連黃教練都不明白方赫說的是什麼意思。
何櫟讓他講話要拿出證據,方赫不以為然,悠哉游哉走到羊咲跟前,「省長杯的時候我就在納悶,你哪來的自信一定能過我拿到名額,原來是靠教練組匿名投票啊。」
羊咲腦海里回憶起當時去會客室找政宗實時,方赫突然問了他一句去哪。
羊咲拳頭緊了緊,深褐色的眼眸里情緒萬千,他瞪著方赫:「你跟蹤我?」
「什麼跟蹤?我只是順路。」方赫譏笑,下巴對著羊咲的手機屏幕一揚,「想證明自己問心無愧,就點拒絕,像政語那樣咯?」
羊咲想一拳揮上去,卻被對方踩住了蛇七寸。
黃教練完全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強拉著方赫出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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