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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那人都沒說上兩句話。
「真的,他還問我你戴著戒指是結婚了嗎,怎麼老公不來幫你的忙。」姜浮生氣悶地道,「還問我你身邊平時異性多不多,問我你在茶樓都做些什麼,問我們平時都聊些什麼。」
這是喜歡她麼?怎麼更像是在打探她?
鹿之綾微微蹙眉,「那你怎麼回答的。」
姜浮生狠狠咬了一口棒棒糖,道,「我多機智啊,我直接掐斷他的心思,我說你結婚了,你從小就喜歡你老公,喜歡得不行不行的,根本捨不得他來幫忙,為了他平時都不願意跟異性說話,不做事的時候就是在想老公,聊天就聊老公!」
「……」
鹿之綾默。
行吧。
姜浮生說完,又有些眼巴巴地看向她,「之綾,你不喜歡李明淮吧?」
鹿之綾笑著敲她的頭,「你知道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這種事上,快點做菜,我還要送到帝江庭。」
也不知道薄妄又是抽的哪門子邪風。
……
日頭曬進江邊的林子裡,樹影婆娑,光斑點點落在地面。
一個滿頭是血的男人一瘸一拐地往前跑,不時驚惶地往後看,像是有什麼奪命的鬼煞在追一樣。
一輛橙色的跑車停在林子邊上。
薄妄背著光虛靠在一旁的樹上,拿著手機講電話,嘴裡漫不經心地咬著煙,略顯蒼白的臉上還掛著兩道傷。
「啊——」
一聲慘叫從林子裡傳來。
薄妄轉頭看了一眼,將手機收起來。
不一會兒,戴著連衣帽的李明淮拎著一頭血的男人從林子裡走出來,像扔頭死豬一樣扔到地上,冷冷地道,「還敢跑?」
男人抱頭蜷縮起來,喊得聲嘶力竭,「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監視薄少了,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交代……」
聞言,薄妄捏著煙取下來,低眸似笑非笑地睨向他,「我稀罕你那兩句交代?」
監視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得多不嫌煩才一個個問過去。
男人聽到這些話更加驚恐,渾身發抖,「那薄、薄少您找我出、出來,是要我做什麼?我、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做。」
「就你這種廢物能給我們妄哥辦什麼事。」
李明淮嗤之以鼻,抬腿就是一腳。
拎他出來沒什麼要求,純粹就是妄哥在家養傷太閒了,要找個印堂發黑的出來松松筋骨,周圍監視妄哥的人中,就他離得最近,不揍他揍誰。
男人被踢得在地上直打冷顫,臉色慘白,眼珠子緊縮,就差一口氣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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