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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反驳道:“波渠帅你可曾想过,周围关卡要塞共计驻军二十余万士兵外不说,帝都旁边的护陵卫四万人,而帝都中驻扎着十五万近卫军,我们要运多少人才能打得过这十九万军队?现在是战时,连条去帝都的商船都没有,我们假扮商人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容易被人怀疑,一不小心漏了马脚,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弟兄要丧命于此计之中。”
波才想反驳可是看见张角微微摇了摇头,波才立即会意,这是张角不同意自己的建议,只好默默的走回原先自己所站的位置。
继波才之后又有几名渠帅提出自己的意见但都会有人反对,还说得合情合理,看着他们争吵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手下一堆谋士,手下一堆武夫,他们能提出的意见敌人就不能想到并提防么?张角唉了一口气,暗自伤神难道就这样强攻扮的打下去?
“报,天公将军,营帐外马家马元义求见。”
马元义?这不是自己最“得意”
的弟子么?创立太平教之初就率领马家投奔自己,给自己解决了最初的资金难题,但是这马家就那个马良政治可以有自知之明不该管的事绝不插手,还能着重培养一番,哪像这自封为马家八杰的马元义等人,文不成武不就,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整天以太平教元老自居处处插手自己的事,还拉拢一些渠帅在黄巾中形成一股新势力,搞得自己不得不另建立一个派系对抗这些人,以免那天被人夺了权,另外一个叫马谡啥的,整天吹逼说自己乃当世之帅才,精通军事,给他三千人能打下一个郡,给他三万人能打下一个公国,这人绝壁不能用,给他领兵就等于给敌人送人头,该打发去哪里就打发去哪里吧,话说马元义这人见还是不见呢?
张角摆了摆手说道:“不见不见,就说我在闭关参道。”
当传令兵刚起身欲走事,张角又改口说道:“算了算了,还是见见吧,去吧他叫进来吧。”
“是。”
一名长的偏瘦身穿黄衣头裹黄布一脸疲惫哈欠连天的中年男子慢悠悠的带着一名身穿帝国之中只有将军级别才能够穿戴表示自己身份的铠甲的中年男子朝着中间营帐走了过来,众黄巾兵一脸警惕的看着这二人,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一忍不住就一拥而上将这位帝国将军乱刀砍死在这里。
();() 这两名中年男子进入营帐后,营帐中的众渠帅见到马元义身后的帝国将军立即将身上配带的武器拔了出来,警惕的看着他二人,若不是张角还在这估计都动手了吧,张角忍住咳嗽面带不善的看着马元义问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子啊,带着帝国将军来劝降为师了?说罢帝国给你开了什么筹码?是侯爵?公爵?还是王位?为师不投的话,那么是不是在场的诸位会有人起来反了我,将我和我弟擒拿去换取那雍华富贵,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马元义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苦笑的解释道:“师父您误会我了,我是来给诸位带来攻陷帝都的良计的。”
众人依旧一副不相信且警惕的看着他,张角也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马元义指着旁边的帝国将军为在场的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昔年读书时的好友--徐奉,现已经加入我太平道为黄天事业尽一份心力,徐奉还不快跟大家行礼。”
徐奉朝在场的诸位拱手问候道:“希尔顿战略要塞驻守将军徐奉见过诸位。”
希尔顿战略要塞的驻守将军?听到这个名字众人都有些愣住了并且还有些吃惊,一个好端端的驻守将军竟然抛弃前途跑来参加黄天大业这说出去任凭谁都不相信啊,会不会是假冒的?
张角迟疑了一会问道:“既然你是希尔顿战略要塞的驻守将军来此有何要事?若是献出要塞让我们进去就不怕事发了连累家人?”
徐奉一脸坚定的说道:“不怕!我妻子被定国公的大公子所玷污已无颜见我上吊自杀了,而我去报仇时不慎失手惨遭被阉,奈何定国公势力太大,这件事被隐瞒了下去,但是我不甘心啊!现在我就一阉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求大贤良师攻入帝都时能给我个亲手报仇的机会!”
说罢还怕众人不相信他便把头盔给脱了下来,一张白皙得不成人样的面容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瞬间放下警惕的神色换上同情与我懂的神色的看着他,男人都没那玩意了还能干啥?怪不得报复心那么重。
马元义见张角脸上没了警惕之意便问道:“试问师父最近病情如何?”
张角看了看马元义这一时刻,脑子无比的清醒似乎是读懂了什么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马元义会意的笑了笑,周围的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两人,这两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计策。
();() ......
帝都兰迪城正中央皇宫某处不起眼的宫殿外站满了负责警卫的近卫军士兵,一脸严肃的看着周围,有几个不小心走错路或是没得到许可的宫女或太监还没来得解释瞬间被当场射杀,尸体就留在地上等着有人来处理,宫殿内,帝国皇帝彼得兰面无表情的看着两旁的站得无比挺直的且能进入这里的人,不多也不少加上皇帝一个也就六个人,剩下五个人分别是--定国公于天逸,帝国大将军阿巴斯达克·杰里,亲王彼得兰·凯利(简称凯利),护陵卫大将马德里,近卫军统帅安德里,这个五人都是获得皇帝信任或者获得过巨大功劳(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辈分)才能进来到这里参与商议大事。
五人中间摆着一副巨大的沙盘,而皇帝身后挂着一副巨大的地图,彼得兰见众人沉默不语,有些不满的说道:“平时你们都高谈阔论显示自己多有才华,现在呢?帝国需要你们你们却沉默了!你们的才华呢?军事才能呢?”
顿了顿拿起一根杆子指了那幅巨大的地图说道:“我即位的时候你们说啥了?帝国风调雨顺,欣欣向荣,可是呢!我即位才十年!就有人聚众起来反我!黄巢短短数月聚兵近百万,我堂堂帝国军竟被打得不敢应战,要不是大将军的美人计估计现场的诸位今天都不一定坐在这里吧,平定叛乱后,诸位又干了啥?不思反省依旧是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帝国开国之初定下的一亩收三分农业税,谁也不能改,可是现在呢?一亩八分税,剩下两分能填饱肚子么?这不是逼人造反么?各个县郡冤假错案不计其数,若是查下去又牵扯到多少地方势力或家族?卖官买官之人多如牛毛,真正有才华的又有几何?又有谁买官后肯为帝国尽心尽力到最后一刻?原先守护帝国的供奉已经回山再也不庇佑帝国!我们还有谁可做靠山?”
众人低着头大气不喘一个静静的听着皇帝大发脾气话都不说一句静静的看着他,给他发完脾气等可以说话的时候才回话,免得一个不小心下一刻估计就要全家男性一起被带上菜市场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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