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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將男人魁梧的身材包裹得很嚴實,只有臉部漏在外面,左側臉上有大片猙獰的燒傷痕跡。
當盔甲男終於看清屋內情況的時候,他很明顯地愣了一下。
被火紅玫瑰花包裹住的陽台裡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短髮的青年慢悠悠撩開眼皮,不咸不淡地在他身上掃了一眼。
而在這個人的對面坐著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淺灰色西服,臉被一整張歌舞劇面具完全遮蓋住,黑色的長髮束在腦後,一直垂落到座椅上。
這個男人始終沒有回過頭,就像沒聽見這廂的動靜一般。
「喲,不趕巧了,正約會呢?」盔甲男重重往前邁了一步,從鼻孔里噴出一股熱息,咧著大嘴笑道:「得了,哥今天也不為難你,把道具都交出來,老子馬上走人。」
「道具送你都隨便,就怕你沒命來拿。」易北一手支頜,笑得風度翩翩。
盔甲男聞言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他摩挲過手臂上發燙的火箭筒,冷笑一聲:「小子,剛入蛇會沒多久吧?我們鷹會和蛇會的梁子那可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勸你還是識相一點,把東西都丟過來,老子心情好,興許還能饒你和你那姘頭一命。」
這人越說越過分,囂張地將火箭炮筒瞄準了易北:「放聰明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易北嘴角上揚,抬手,在半空中慢悠悠點了幾下。
最先掉下來的是一個紅色的氣球,裡面包裹著一個面目猙獰的人頭。隨後又是一頂華麗的禮帽,帽子上端盤踞著一隻通體漆黑的赤紋黑蛇,正高高揚起上半身,朝盔甲男嘶嘶吐信子。緊接著是一塊銀色的懷表,荊棘玫瑰的花紋覆蓋表殼,隱隱有金色的光芒從錶盤之中溢出。
「壋!」沉重的陶罐從半空中重重落在透明玻璃桌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戴面具的西裝男人也在這聲響中掀起眼眸,沒有絲毫溫度的目光靜靜看向一旁的盔甲男。
每從半空中落下一樣東西,盔甲男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直到陶罐里長著尖牙的女童頂開蓋頂,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如出一轍冰冷看向他時,他的臉色簡直差到了極點。
「你是人王易北?我看過你的直播,你也不長這樣啊……」說到這裡,他忽然猛地頓住,終於想起來商城還有人造臉皮這種東西。
他的身份卡是「騎士」,平時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自然也不會去過多關注,沒想到竟然栽了個大跟頭。
張了張嘴,他又硬著頭皮說:「不對,你不是還沒加入工會嗎?」
易北靠在椅背上,很無辜地聳肩:「我也沒說過我是蛇會的人啊。」
盔甲男的臉色更難看了。
老實說,在這個世界裡打劫人幾乎已經成了老玩家約定俗成的事情,而且鷹會裡本來就龍蛇混雜,既有出了名的周大善人「周一逖」,也有懸賞榜排名第一的黑色劊子手「連鳴」。
蛇鷹兩會結怨已久,在高層的默許下,兩個協會的老會員都非常熱衷於互相找彼此人的麻煩。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竟然碰見了一個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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