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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从安笑:“姐姐放心,不过是刚刚烫手不会烧着的!”
青梧半信半疑凑上前,小心翼翼将手放到油纸包上,满脸惊喜:“哎呦!我的天老爷啊!这东西就跟汤婆子似得,不知它能热多久?”
“大约能持续三四个时辰,如果不离开身子一直都会维持温热状态!”
宋从安将东西收好置于青梧面前:“东西就交给你了,你自个儿琢磨琢磨,我想着最好寻那织得松散布匹缝成小兜再把这个放进去,这样会比用油纸包着舒服很多。”
“若真制成了,不仅能做成护膝,甚至可以塞进鞋底,我曾听说那贡院考场都是石头做的屋子,即便鞋子纳了再厚的底,一到夜里头变天那凉气就会一丝丝从脚底往上钻,反正姐姐在女红方面颇有造诣,仔细琢磨琢磨总比我要想得细致。”
青梧似乎已在心中琢磨只默默点头。
“姐姐放心吧,这东西上面没有一个字儿,即便考官如何查看也不会有问题的。”
青梧这才回神,又随手拿过新衣裳帮宋从安更衣,待她转眼却不住摇头:“我分明是按上个月尺寸做的竟然大了这样多?再抬头时已眼圈红红:“姑娘日夜操劳又瘦了!”
“哪儿瘦了?先前我衣裳穿得多,现今没以前冷了我脱了两件里衣呐!”
青梧也不多话,只把她按在镜台前好生打扮了一番,梅脂膏也擦了,玉簪也戴了,还不知从哪变出对晶莹剔透的耳坠子也给宋从安戴上。
“好姐姐!我不过去趟瓦市又不去相亲,这般打扮未免太隆重了些。还有这簪子不是我的!”
她抬手就要将头上玉簪摘下,却
被青梧拦住。
“左右那人也不知这簪子在你手里,我只觉得跟衣服甚是相配,姑娘别摘了罢!”
昨天她被那淫贼扔进卧房扑倒在镜台之上,这簪子便压在她手下,也是这簪子才让她有了一线生机,宋从安抿嘴笑笑:“好,就不摘了!”
青梧难得见她听话甚是开心,又打开镜台抽屉看了眼,随手就拿起块玉佩。
“姑娘竟背着我买了这样好看的玉佩!”
她将那玉佩放在宋从安身前比了比,然后满意点头。
“是先前开业那天县主送的礼物。”
青梧眼神一亮:“那定是好东西,姑娘戴上罢,跟新衣裳甚是相配!”
看着铜镜中那面颊红润年轻女子,眼波流转间柔情绰态,似是枝傲然绽放的玫瑰,亟待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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