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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又变成了比对方急多了热情多了的架势。
事罢之后,岑浪连带着舌尖都是麻的,也不知啥时候改了地点换到的床上。既来之则安之地躺着回味,感官受到过分陌生的震荡,眼眶不由得湿润,没缘由的泪水一下子盈满眼眶。
沈醉只瞧见岑浪双目茫然,嘴唇微启,半湿的发丝粘在脸颊,一副心如死水、痛不欲生的神态。
想着岑浪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抗,大抵是冷静下来后了悔?
如此,心中略感恼怒,伸手捏起岑浪的下巴尖儿:“你现在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一颗眼泪骤然顺着岑浪眼角流下来,浸入鬓角,凄艳至极。
沈醉愣了愣,恼怒不知为何尽数烟消云散,竟觉出一点慌张。
他鬼使神差地软下语气:“好了,是我没克制住自己,下次绝不弄疼你。”
岑浪被冲击得没回过神,压根儿没听见沈醉说什么,身上怪异感觉勾出了他的酒瘾馋虫,慢慢看向了沈醉,奈何嗓子又干又痛,只好用气声轻轻问:“有酒吗?”
花魁算啥沈醉才是真绝色
别说是酒,此刻岑浪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沈醉也会琢磨着怎么摘一颗下来。
妖兵送来了两坛藏酒。
岑浪转过身坐在榻上,脚踩在地上,单手拎起酒坛。
这人身上未着丝缕,只有揉皱的白色锦缎薄被搭在腰上还不如不盖,连大腿也没盖住。
沈醉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又想起自己刚答应了不弄疼人家,便倏地移开视线。
岑浪抓着酒坛边缘,仰起头便酒倒入口中,倒太快,酒顺着下巴淌,途经胸口,终是在这人腰间薄被上洇出一大片暗色水渍。
沈醉没见过这么个喝酒法儿,不一会儿,坛子空了,岑浪晃了晃酒坛,最后一滴沿着坛边落下来,砸在岑浪下唇。这人阖上眼帘,神色餍足地静住,突然扬手一把摔了酒坛,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向他:“再来。”
榻上酒香四溢。
那酒本就甚烈,岑浪几乎灌下去一坛,不当场昏,还有余力陪他折腾,已算酒量极好了。
沈醉谨记不能过分,结果自个儿压根没吃饱,反而更饿了。
岑浪睡在他枕边,他却是饿得一点困意没有。
侧目瞄了眼昏睡过去的岑浪,没等仔细看,心惊肉跳地收回视线。
不光是饿,还有囫囵吃太急的懊恼。
沈醉在床上呆坐半晌,回神草草整理了自己,先用被子将岑浪从头到尾遮上,确保遮严实了谁也看不见,才走到门口打开门,放低声音喊来庭院里的小妖:“备水。”
小妖们抬来梧桐木浴桶,沈醉挥退小妖:“我帮他洗。”
一名小妖开口嘱咐道:“城主,擦完他脚的巾帕不要再擦他的脸。这个沆城来的妖怪不喜欢。”
“好。”
沈醉应道。
回到床边,掀开被子,岑浪散开的墨发被被子勾起来,又翩然落满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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