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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猜到了,定然又要气死了。
另一边,李嗣音刚刚自虐完,痛得她眼里都泛起了水光,润白的小臂上还留着红红的牙印。好不容易等疼意过去,要喊朱砂进来抹药,手背处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绵软的触感。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李嗣音愣住,生理性泪水在她眼眶里要掉不掉。
没等她想明白方才那触感是什么,小臂上,那红红的牙印处又倏地传来了更为清晰、更加有力的按压力度,触感……触感仍是如果冻般的绵软。还不止一次,这一回那触感生生持续了好一阵,像是有人在不断亲吻她的手臂。
李嗣音的脸腾地红了,而后升起的便是无尽的羞恼,捂着牙印那儿狠狠搓了好几下。
“燕澄朝!”
这个流氓、登徒子!方才还挂在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被她气得霎时掉了下来。
李嗣音回到公主府,踱着步在寝殿里走来走去。她气啊,可气的同时又想不出来有什么好法子对付燕澄朝。论厚脸皮,她比不过那个无赖,论武力,若真叫人把他打一顿,那她也得疼死……怎么什么法子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都怪那个蛊。
她像只斗败的小公鸡般垂头丧气地蔫下来,要是能快点把蛊解了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抓着燕澄朝肆意出气……李嗣音幻想着解蛊后燕澄朝被她府里的侍卫左一拳右一拳打得在她脚边求饶的场面,噗嗤一声笑出来。
自那日出糗之后,李嗣音足足有小半月没再联系过谢云知她们,惯常都是窝在府里,偶尔出去时也是带上丫鬟一同游玩。
七月初,太学里的末考来了。
这一日,李嗣音专门派人去打听了下太学里诸位学子末考的表现,因为她想起了燕澄朝那日说的话
——“没解蛊前就不练武,太学的末考怎么办?”
哼,她倒要看看燕澄朝这末考能考多少。
大夏的太学自学生十岁后便正式分为文课和武课两条路子,倒不是说从此就只专修文或武,只是分类以后,诸学子的主课业便会成为选择的该大类,每日修习完主课业后剩余的课程才用来学习未选择的那一门课业。
十岁之后,李嗣音离开了太学,回归了专属于公主的每日礼仪修习课程;而燕澄朝,则选择了修习武课,他不爱听夫子讲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于是每逢文课便屡屡撺掇秦简等人逃学。
因这事儿,李嗣音常常觉得燕澄朝有勇无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太学的末考可不是只考校武艺骑射的,还有兵法军策呢!她倒要看看这厮能答上来多少。
一日过去,太学的末考结束,而李嗣音也在公主府里脸红气喘了一整天,想也知道定是燕澄朝末考的锅。他兴许只是累些出汗多些,可她身体素质又不如他,每每练武共感到她身上便少不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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