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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谢玄瑜摧残过,此时此刻,依旧还存留着他强势的气息。
女子的闺阁之事,本是母亲在女儿出嫁之前教导的,然而虞母从未给虞芙讲过这些事情,身边也没有长辈对她教导。
虞芙低头看着自己被撕碎的衣裳之下,那些青红交加的痕迹告诉她,昨夜那场荒唐和疯狂,并不是一场梦。
浑身都在痛,谢玄瑜在的时候,谢玄瑜不喜欢她哭,他让她忍着,所以虞芙只能强忍着没哭。
然而现在,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没人告诉过她,原来做这种事情居然这么痛,在谢玄瑜掐着她的腰,不顾她求饶哭泣的那一刻,虞芙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劈开一般。
那种痛,是难以想象的极致的痛。
她已经是很努力地在忍耐,在克制,在谢玄瑜冷声对她说“忍着”
时,她甚至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然而那一瞬间,她痛得都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她不懂,为什么平时看着如此清冷克制的人,昨夜竟像是野兽一般,无论她如何拒绝、如何退缩,甚至逃离,谢玄瑜都充耳不闻。
昨夜,像一场噩梦。
如果能再选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帮谢玄瑜解毒。
谢玄瑜刚才的话,虞芙没有听懂。
她明明已经说了要离开,为什么谢玄瑜要坚持纳她为妾?她已经为他解了毒,为什么他刚刚要那么生气?
明明她离开,才是对所以人都好的选择,谢玄瑜不该不懂这个道理。
然而,似乎从昨晚之后,以前那个冷静自持、克己复礼的谢玄瑜,一夜之间就变得难以理解起来。
虞芙已经读不懂他的情绪了。
凉风飕飕地往衣服里面灌,虞芙冷得直打哆嗦,昨夜虽凉,可谢玄瑜浑身炙热,她倒也没意识到有这么冷。
鸟鸣渐盛,露水渐渐消散。
虞芙擦了擦眼泪,勉强穿好衣服。
天色尚早,镇南王府的人虽还未起来,不过她衣服都被谢玄瑜撕坏了,如今她衣衫不整,还是尽早回去为好。
身下湿漉漉的,在冷风中极为难受,虞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能低垂着头,想加快加布,可奈何腰间酸软,她只能脚步缓慢地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清晨时分,阴雨蒙蒙,牛毛细雨簌簌而下,在春寒中落在衣衫之上,浸透了细软的布料,冷冷地贴在人的身上,使人禁不住寒颤。
虞芙刚走回进院子里,就见虞丽站在自己的房檐前,静静地看着她。
虞芙脸色一僵。
现在这么早,虞丽这个时候在这里做什么?
她昨夜没有回来,她是不是担心她一夜没睡?难道她一直在这里等到天明?
可自己要怎么解释夜不归宿的事情?
虞芙僵硬着身体,不敢直视虞丽的眼睛,亦不敢往前踏出一步。
然而,虞丽只是撑着伞走到她的身边,淡淡地看着她,对她的异常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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