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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散入衣裳,他已感觉不到凉意,全身的热度都朝那个地方汇集过去,苍白的脸上,带着水意的唇被牙齿折磨得异常红润。
「夜弦!」
马蹄声伴着焦急的呼喊,冲破了这一层冰雪迷障,夜弦循声望去,沈英持纵马狂奔到他面前,健臂一搂,将他的身体抱到怀里,用皮裘紧紧裹住。
还没有完全游离出去的思绪被狠狠地抓了回来,萦绕周身的暖意让他整个人晕晕沉沉地,伸出双臂环住沈英持的颈项,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罕有的无措与脆弱让沈英持心疼得无以复加,将他带到自己在都城之内购置的别馆,再小心翼翼地抱回卧房,放到床上。
夜弦的身体烫得惊人,像蛇一样缠着他不放,一双手伸进他的衣服,笨拙地抚摸着他,沈英特拼命忍住想化身为禽兽的冲动,拉开被子裹住夜弦,粗声粗气地问:「你没冻坏脑袋吧?」
夜弦湿润的黑眼睛情欲氤氲,扭动着身体从被子里挣出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沈英持叹了口气,伸手帮他宽衣解带,不经意碰到他胯间高耸的硬热,沈英持倒抽一口凉气,惊问:「你被下药了?」
夜弦咬住唇,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他一口,沈英持几下把他剥得净光,大手覆上他的欲望。
夜弦半眯起眼睛,身体燠热难耐地在他身下磨蹭,沈英持却停下动作,问:「夜弦,告诉我,你是要我,还是要找个女人给你消火?」
夜弦眼中漫起迷离的水气,满脸委屈得快哭出来的神情,双臂勾住他的肩膀,无声地催促着他,沈英持低头轻咬他的耳垂,有意拖长折磨的时间,问:「说,要我,还是要女人?」
夜弦低呜一声,声音几不可闻地回答:「要……你。」
沈英持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解去身上的衣物,合身覆上他,低声道:「你今夜别想睡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低泣般的呻吟,以及狠狠的一口咬在肩膀上。
禁欲一年多,此刻裸裎相对,无异于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沈英持唇手并用,尽情爱抚着身下修长匀称的躯体,湿热的吻一直燃烧到最隐秘的地方,身体仿佛要从那里开始融化,夜弦修长的手指紧扣着他的肩头,唇间吐出破碎而煽情的呻吟,主动抬起腰磨蹭着他,眼角含着无限风情,只为他一人展现。
沉下腰,缓缓地进入他,贪馋的小嘴乖顺地含住欲望前端,并收缩着吸引他更深一步,沈英持低吼一声,猛然冲入那紧窒火热的销魂之处,夜弦紧绷的手指划过他的肩背,留下数道红痕,使得情动如炽的男人更加狂野,急切的动作中又带着细腻的温柔,侵占的同时不忘耐心地挑逗,久违的情事,技巧早熟稔无比,夜弦在磨人的疼痛与欢愉中辗转呻吟,随着他的猛烈撞击而绽放身体,毫无保留地交付了所有的热情……
「这么说,你是在太后那儿喝了一碗补汤,被催得欲火焚身喽?」
云雨过后,平复了喘息,沈英持饶有兴致地追问缘由,夜弦浑身虚软地瘫在他怀里,无奈地点点头。
沈英持揉捏着他的手指,继续问:「然后你回到寝殿,有个不穿衣服的尤物上来勾引你?」
「嗯。」夜弦半闭了眼,懒洋洋地回应,沈英持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挤挤挨挨地把他逼到床里边,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夜弦装糊涂,脸皮却开始充血。
沈英持撑起身体罩在他上方,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眸中闪动着死缠烂打到底的坚决,问:「为什么不抱她,还冒着这么大的雪跑出来?」
「我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夜弦偏过脸去,轻声道:「虽然早知道身为一国之君,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但是逼得太紧,我也会喘不过气来。」
带着怜惜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截去了未出口的话,沈英持咬肿了他的唇,双眉紧蹙,道:「幸好我抓住你了,否则依你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害自己。」
夜弦被吻得浑身发软,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发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沈英持,若你能像我当年那样,把一切都忘了该有多好。」
「如果那样,我就该伤脑筋了。」沈英持抱着他,声音温柔得腻死人,「忘了你,我生命里还剩下什么呢?我拼尽全力活了下来又值得什么呢?」
夜弦有些动容,抬眼看着他,说:「可是,你费尽心血,又能挽回什么呢?不过是像这样失控的夜里一段露水姻缘罢了,我们不可能长久,况且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沈英持轻点住他的唇,苦笑着摇头:「你总对我不冷不热的,一张嘴净说些绝情的话,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我心里……也会怕的啊……」
夜弦讶然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个威武又强硬的男人竟会有这般支支吾吾、羞窘难言的样子,晃动的烛影下,他分明看到沈英持一张俊脸转为暗红,眼中多了几分惶然,心虚地看着他。
一向霸道得让他头痛的男人,这么别别扭扭地撒起娇来,倒教他无所适从了,夜弦闷声低笑,惹得那人不满,左右开弓捏住他的脸颊,恼怒道:「再笑我就吃了你!」
在虚张声势的凶恶背后,分明是底气不足的忐忑,夜弦拨开他的手,不顾心里一再地警告,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话一出口,就见沈英持得意得快要上天,嘴角直裂到耳根去,一脸心醉魂迷的傻相,夜弦不禁胸口一暖,顺了顺对方散乱的黑发,低叹道:「英持,你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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