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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沉吟片刻,幽幽一叹,道:「若沈将军生为女子,那就是佳偶天成了。」
夜弦黑了半张脸,冷汗涔涔,低声道:「瑞雪,女人要像你这样才好。」沈英持变成女子的尊容,他想也不敢想。
瑞雪抿唇一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总之是他把我们的夜弦抢走了,让他左迁至此,尝尝黎国天寒地冻的滋味还算便宜了他。」
「是啊!」炽月接过话头,调侃道:「今非昔比,夜弦哥哥宫里到处都是美人,哪个不想献身以进?怪不得他天天跑得那么勤快,一定是怕你被别人迷住了。」
夜弦额角开始隐隐抽痛,他无奈地看着这两个活宝,道:「我怕了你们了,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无妨,若是被太后听到,你们少不了要去跪一宿祠堂。」
「唉。」瑞雪放下琴,绵软的声音让人几乎酥了骨头:「你就是性子太温和,才会让那个人一直咬住不放。」
「就是,要拿出一国之君的狠辣来,给他点厉害的。」炽月拍案而起,道:「来人啊,给朕拖出去廷杖八十!他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炽月,你这一套是跟谁学的?」夜弦似笑非笑地瞟过来,炽月一身的气势全飞到九霄云外,识相地缩到一边,夜弦也懒得追问,站起身来,神情淡定从容,道:「今天夜里,我会和他说清楚。」
两双眼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瑞雪走上前去,轻轻拉住他的手,道:「夜弦哥哥,你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虽然你已经回到我们身边,但你的心,却再也无法从他手里夺回。
夜弦宠溺地抚过她的长发,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眉眼,低叹道:「原本,我是当他死了,一切过往也就烟消云散了,也许过几年,我心里能放下了,会立个王后,再娶几位嫔妃,像先王一样履行皇族的责任,可是……」
他的声音有几分苦涩,眼神流露出些许茫然:「他竟然又活了过来,竟然来找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后悔当时没有赶尽杀绝,又有些庆幸他大难不死,瑞雪,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不……沈将军已经付出了代价,陛下的恨也随着他的死讯而消散了。」瑞雪眼中含泪,「我虽不忍见你爱上那样的人,却更不愿意你强迫自己沉浸在恨意中,因为恨一个人……是很痛苦的啊!」
这种欲爱不能欲恨不忍的痛苦,她曾经刻骨铭心,不想夜弦再尝到那般心碎的滋味,而后者怔怔地望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窗外雪又下了起来,遮盖住枝头初绽的梅花,使得那带着寒意的沁人幽香,更加飘渺难寻。
陪太后用过晚膳,夜弦记挂着夜里会到他寝殿留宿的男人,不禁有些心神不宁,太后像是看出了什么,却只字未提,只是体恤夜弦近来国事操劳,坚持要他多喝一碗驱寒养胃的补汤,夜弦自然不会推拒,乖乖地喝完了汤,急匆匆地赶回寝宫。
在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脂粉香,夜弦以为是宫女身上的,也不疑有他,挥退宫女,打了个呵欠。
这么大的雪,他不会来了吧?分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夜弦绕过屏风,猛地停下了脚步。
御榻之上,躺着一个绝色女子,莲脸嫩,体红香,秋水明眸含着几分羞涩,半透明的轻纱几乎遮不住袒露的玉体,那女子朝他伸过手,柔声唤道:「陛下。」
夜弦还来不及吃惊,一股热流已朝腹下涌去,四肢百骸都似烈火灼烤一般,躁热不已,他暗叫一声糟,准是那碗汤里加了催情之物,床上的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送来的。
「陛下……」女子窈窕的身体已跪在他脚下,纤细的手指拉开他的衣带,夜弦捉住她的手,拉她起身,颤抖的手指滑过她柔美的脸蛋,眼中一片迷茫,那女子又羞又喜,整个人朝他怀里偎过来,引着他的手朝自己胸口探去,夜弦只觉得头脑阵阵发胀,积压了一年多的欲望像潮水一般汹涌漫上,身体在药物的控制下几乎不能自已,夜弦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呼吸已经热得烫人,喉咙都被烤干了,连开口说话都疼痛不已。
凝聚起涣散的目光,他打量着怀中的女子,艳丽的面容,丰润的肌肤,娇美中带着恭顺,显然已经准备好了献身于他,只是,这张脸太陌生,肌肤相贴的温度,太陌生!
她只是太后用来让皇帝了却一段荒唐情事的工具,他不能顺从太后的摆布,毁了这个陌生女子的清白!
夜弦猛地推开她,胡乱披了件外袍,跌跌撞撞地冲出寝殿,喝道:「给朕备马!」
大雪飘飞的深夜里,黎国皇帝像疯了似地冲破众护卫的围阻,纵马冲出宫门,消失在夜色里。
寒风卷着雪片,像刀子一般划过脸庞,却拂不去他一身躁热,夜弦没命地抽打着马儿,在都城的大街上疾驰。
夜半时分,街上没有行人,到处都是雪,落到脸上,化成水滴,沾透了衣襟。
他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狂乱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只凭着一种本能驱使他策马挥鞭,在雪夜里疯狂地驰骋。
这一瞬间他疯狂得无人能挡,这一瞬间他也脆弱得毫不设防,像刚破壳的雏鸟一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没有沈英持,没有皇宫,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任性地、张狂地放纵着自己。
飘入唇间的雪纾缓了喉咙的干渴,夜弦勒住马,放开缰绳,颤抖的手朝腹下探去,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牙关紧咬,挡住那个急欲从喉间逸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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