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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展戎被揭了疮疤,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们是黑吃黑,生死认命,你有送命的觉悟吗?即使顶着枪口也要上?不怕死?」
「笑话!怕死就下车。」邵永琨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俊脸上一团煞气。
楼展戎差点跳起来,语气带刺呛道:「放屁,他是我叔叔,我当然要去救他,倒是你这么卖命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是警察。」邵永琨眼皮动都不动一下,不耐烦地回答。
这个刻板的答案让楼展戎做出一副恶心欲呕的表情,骂道:「臭条子,不打官腔你会死啊!?」
「别吵架、别吵架。」老好人陆定宇出声打圆场,「邵警官也一定很担心楼先生的安危才会没耐心,救人要紧,不要内讧。」
楼展戎悻悻地闭上嘴,靠在座背上看风景,邵永琨有点诧异,没想到这只嚣张狂野的银鹰竟然被忠犬吃得死死地。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说:「陆兄,调教有方。」
「啊?」陆定宇红了脸,难为情地笑了起来,楼展戎又想发飙,被男人按了回去。一张小白脸气得发青。
邵永琨看看路标,距离连州湾码头越来越近,他眼中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坚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楼展戎:「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们诱杀萧震恒的计划是怎么被击败的?」
楼展戎冷笑一声,说:「我当然记得。」
邵永琨把车停在码头下,拔出枪,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楼逢春在重蹈你们的覆辙。」
他不是一直在监狱里吗?怎么会跑出来?楼聿堂惊疑交加,当年斗得你死我活的对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自己则被捆得像颗粽子,只差伸出脖子挨一刀。
「二……二哥……你这是……」楼聿堂干笑,一刹那心如死灰,知道自己这回危险了,八成小命难保。
楼逢春站在他面前,抬脚把他踢到靠墙贴着,然后拔出匕首,用刀侧轻拍他的脸颊,狞笑道:「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聿堂,当年你勾结那个条子害我入狱,又把堂主印信交给他毁了驭风堂。老子提着脑袋越狱出来,就是要找你清算清算新仇旧恨。」
印信是邵永琨偷去的,又不是他主动给的,楼聿堂懒得解释了,自己着了那人的道儿,早被贴上叛徒标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乐趣,这么一想,他倒不怎么害怕了,扯了扯嘴角,问:「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正主还没来,急什么?」楼逢春鄙夷地看着他,说:「真不明白楼家怎么会出你这种贱货,跟男人睡觉也就算了,竟然连驭风堂都要赔进去。你就算死了,又有什么脸见列祖列宗?」
「少废话了。」既然看破了生死,楼聿堂倒硬了起来,「你还等个屁!邵永琨又不是什么多情种,他不会来救我的。」
「不会吗?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们也睡过不只一夜了吧?」楼逢春用刀背挑起他的下巴,「你不会连这点价值都没有吧?还是为了保护那个男人而故意胡弄我?」
楼聿堂冷笑:「你觉得一个一无所有的老男人,会有什么价值让人舍命相救?」
混黑道没前途——男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楼聿堂回想起这三十几年的岁月,唯有叹息。他生在黑道世家,生命里除了帮派没有别的东西介入,也没有任何人需要他,只有在驭风堂他才觉得自己活得有点意义。
可是驭风堂散了,邵永琨强势地占有了自己,如同神祇一般主宰了他的生命,让他头一次产生了不同的依赖感。仿佛那男人是一处风平浪静的港湾,可以让他远离风浪、靠岸停留。
结果到头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愚蠢罢了,那男人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说不定每次激情交缠过后,邵永琨一转身穿上裤子就开始嘲笑他这个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事无成,情路坎坷,真是不如早死早投胎。
楼聿堂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虽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痛还是无法抑止,他五官扭曲,一脸哀伤的神色。
楼逢春冷眼瞧着他,突然说:「早知道上几次床就可以让你乖乖听话,我当初何必要费那么多工夫与你们斗来斗去?楼聿堂,你连妓女都不如,至少她们还知道收钱!你倒好,不仅被人上,还主动倒贴!」
侮辱的言辞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脸上,楼聿堂脸色惨白,咬紧牙关不吐一字。楼逢春忿忿地踢了他一脚,掏出个小巧玲珑的遥控器在指间把玩,说:「不过你别忘了他是警察,就算不是为了你,也会到这边来抓我,这仓库里已经安装了炸药,到时候我一按按钮,大家同归于尽,谁也逃不了。」
这人已经疯了!楼聿堂瞪大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惧意,胸口宛如大火燎原般地疼痛,心乱如麻。
他希望邵永琨来救他,即使被那男人骗了这么久,心里仍是不由自主地为之悸动;但他又害怕邵永琨到来,真的不愿意再欠对方的人情了,即使无心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温柔,只会让他更加痛苦、无地自容。
好像总是这样,所有与邵永琨有关的事,无一不让他陷入左右为难的矛盾挣扎中。如今死到临头,他依然无法从对邵永琨爱恨交织的情感中解脱。
楼逢春看出他的害怕,抬脚踩在他肩膀上,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到现在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
「那是当然的了。」平静中隐含怒气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楼逢春吃了一惊,蓦地抬头,发现邵永琨矫健的身躯已穿过气窗,抓着一条绳索荡下,身手矫健地迅速落地。眨眼之间,漆黑的枪口顶上他的额头,厉声命令:「双手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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