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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什么,你这值得炫耀的八块肌?楼聿堂不屑地哼了一声,指尖滑过温热光滑的肌肤,突然碰到一处花生米大小的疤痕,他惊讶地低下头仔细看,问:「是枪伤?」
「黑星打的,前后贯穿,幸好当时身后没人。」邵永琨引导他的手摸到后腰上的弹痕,对这种亲昵的气氛楼聿堂有些不自在,他们是在交易又不是在交往,搞得那么含情脉脉做什么?
楼聿堂蓦地收回手去,硬着脖子说:「你就算被打成蜂窝也不关我的事,你死了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邵永琨的手背贴上他发烫的脸颊,眼中闪过浓烈的征服欲。他不再如君子一般斯文有礼,而是变成一头捕食的猎豹,猛地攫取他的唇,迅雷不及掩耳,楼聿堂连惊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对方炽热的唇舌所吞没。
狂野的、仿佛吞食猎物一般的激烈亲吻让他喘不过气来,邵永琨的舌毫不客气地侵入他的口腔肆意品尝,挑动勾缠地发出啧啧的声音。楼聿堂无力地挣扎着,嘴唇被折磨得发麻,却又烫得像两片烧红的铁,吮吻纠缠之间碰溅出无数激情的火花。
伟岸的身躯紧压着他,双手如同巡视领地的残暴领主,粗鲁地抚弄着他的身体,放肆张狂。手掌重重地磨擦过皮肤,四下游走,像流星一般划过,点燃沿途每一处神经末梢。楼聿堂半闭着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燥热难当。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吻,分开的唇瓣已经红肿疼痛,楼聿堂喘息连连,惊觉自己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处女一般,在男人狂野而迅猛的攻势下无助地瘫软了身躯,满心惶然。
邵永琨挺起下身嵌入他双腿之间,楼聿堂低吟一声,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盖住眼睛,他脸皮一向不薄,所以才能坚持到现在,可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双腿大张的羞耻感让他实在无法坦然面对。
邵永琨火热的大手揉抚着他的臀部,时缓时快,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意图,楼聿堂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失败之后更是为自己一时的羞涩和忸怩羞恼得无地自容。
邵永琨拨开他的手,与他四目相接,突然问:「喂,你没有痔疮吧?」
犹如烈火焚身时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外到里透心凉,楼聿堂脸色青白交错,目瞪口呆地瞪着他,难以置信这家伙的床上礼仪竟是如此粗野和低俗。
你才有痔疮!你全家都有痔疮!
他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地,脸色难看至极,嘟囔道:「我就说我讨厌死条子,一开口就是混帐话。」
「彼此彼此。」邵永琨低笑,对他这种羞恼交加又努力压抑怒火的屈辱模样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楼聿堂脑筋清醒了一些,暗忖自己如果扯谎说有痔疮的话会不会逃过一劫——若能让姓邵的临阵收兵,别说痔疮,再难堪的病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地扯出来。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编瞎话,邵永琨的手指已经探入体内,楼聿堂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扭着腰,大骂:「混蛋!谁让你……唔……」
粗硬的指节撑开紧涩的穴口,探入通道中。楼聿堂嘶地喘了一声,渗出一脸冷汗。
那个脆弱的地方毫无自保的能力,可怜兮兮地被男人的手指磨擦过,细嫩的肠壁对于异物的入侵分外敏感,敏感的神经让楼聿堂浑身紧绷,产生了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他像一个被按着电源开关的绒毛玩偶一样,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而发出各种丢脸的声音,眉头皱得死紧,一副大难临头的衰相。
「要进去还是有些困难……」邵永琨抽出手指,指尖轻触穴口周围的褶皱,目不转睛地盯着楼聿堂大张的腿间,像看什么西洋镜似地观察着穴口的收缩。
露骨的视线让楼聿堂浑身发毛,有气无力地踢了一脚过来,斥道:「他妈的,你有没有人性?那种地方……那种地方哪能说捅就捅?」
他可不想被这野蛮的死条子搞到菊爆,年纪轻轻就像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承受大便失禁的痛苦。
男人的胯下之物已经昂首挺立,随时准备一杆进洞、大展雄风,楼聿堂惨白着一张脸,心惊胆战地看了看邵永琨的小兄弟,忍不住摇着头往后缩,低声哀求:「别玩了……我会死的……」
他不想委屈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器官来容纳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楼聿堂在炮口下挣扎求生,颤声道:「真的不行……我这辈子都没撇过那么壮观的大条……」
如果有「最煞风景的做爱前言奖」,邵永琨无疑会提名楼聿堂参加,肯定过五关斩六将摘冠而归。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浪漫的人,玩不来风花雪月那一套,倒是楼聿堂这种斯文败类的调调最合他的胃口,在床上一边翻滚一边互相吐槽也是一种情趣,等他攻下本垒之后有的是机会切磋。
「别怕,我也不想在案发现场之外的地方见血。」邵永琨翻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狞笑着向他靠近,楼聿堂退到床头,实在没地方可躲,只好又认命地被男人拖到大床中央,邵永琨沾了一手润滑剂,覆上他的股间。
凉滑的液体沾得两腿之间到处都是,湿漉漉地极其别扭。楼聿堂皱着眉在床单上蹭了几下,想蹭掉那种黏答答的感觉。邵永琨按住他的腰,把润滑剂涂了他一屁股之后,两根手指绕着圈圈接近中心区域。
「喂……就算超市打折也不能这么浪费吧……」楼聿堂嘶哑地低喘着,语带微讽,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在玩他,像小孩子洗澡的时候一定要给塑胶鸭子使用沐浴乳一般,把他的身体当成新弄到手的玩具在玩。这个变态,如果自己再不反抗,天知道下次会不会逼着他全身涂满奶油再系上蝴蝶结……等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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