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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严森和丰勇两人听来莫名其妙。
严森问:“怎样?”
杨芯说:“他一直这样少言寡语吗?而且看他好像心事重重一样。”
严森说:“我自从见到他以来,他一直这样啊!性格如此,自然跟他的经历有关,但他不说,我们也不方便问。”
丰勇说:“你要是这么一说,我也现他变了好多。”
严森似被噎住一般,只听丰勇续说:“五年前他可不是这样,在府里可是经常跟兄弟们谈笑风声欢快自如,五年过去了,再次见到他确实感觉大变了模样,也不知是为何。但毕竟是曾经令人闻风色变的人,太近人情又太奇怪了。”
说着叹息摇了摇头。
听丰勇提到五年前,两人都沉默不语。
……
夜幕降临,四寂无声,一处高楼阳台上,在这里,可以俯瞰众多楼房,大有一览众山小之畅快。
此刻,这阳台上正站着一女子,但见此女身着粉色衣裙,细腻肌肤于衣裙中隐隐闪现。夜风徐徐,掠起她的长衣衫,她眼望远处夜空,眼神中似有几许凄凉哀伤,又有几许无奈悲情。看去确是风情万种、妩媚妖娆之态,只不知她此刻心中所想。
她身后不远处一男子无声伫立,神态恭谨,不敢稍动分毫。良久,那女子忽地打破宁静:“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男子答:“属下不知!”
女子问:“你在堂里多久了?”
那男子一怔,说:“冥姬使您怎么忘了?我一直跟着您啊,打自您带领我们跟着堂主以来,我便一直鞍前马后了。冥姬使怎么突然问这事了?”
冥姬使叹了一声,目光依旧望向远方,悠悠地说:“是啊,那时候就一直为青山堂做事了。”
男子不知为何,今晚这冥姬使怎地如此伤怀,试探问:“见冥姬使神态异常,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
冥姬使并不答话,说:“你可知道‘阎府’吗?”
男子说:“这个……这两个字在堂里可是禁词,属下……属下不敢说……”
冥姬使叹了一声,苦笑:“呵呵,禁词吗?”
片刻后又说:“没事,我允许你说。”
男子犹豫了下,才说:“既然冥姬使问我,我也只得说清楚了,五年前之事,我们大家都记忆犹,只是已经只字不敢提及了,阎府名声大噪凤城,试问有谁不知道,若非当年的阎府,想必也不会有现在的青山堂了吧?”
说着,似是同时勾起了两人的回忆,那男子继续说:“我自阎府时,便跟着冥姬使做事,之后府中突生变故,冥姬使乃识时务之人,当机立断便跟随了堂主,我等都是忠于冥姬使之人,自然无话可说。”
冥姬使又是苦笑,说:“呵呵,识时务?”
说着不禁还摇了摇头,续说:“当年林老大待你如何?”
男子疑惑,不明今夜冥姬使所问为何?也不明这冥姬使既已为青山堂做事,又何故称那人为‘林老大’?当下犹豫了起来。
冥姬使忽然说:“你尽管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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