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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硯紅了耳朵,依舊嘴硬。
從這天開始,似乎又早就見了端倪,兩人開始頻繁掛小房間打遊戲,小窗私聊養出了一艘巨輪,某天在遊戲中,有人找枯骨插旗,見他沒有應戰,白字bb了句。
蘇硯正在枯骨身邊二段跳,看見後回道:他洗澡去了,在掛機
那人於是把焦點落到蘇硯的奶花身上,開始了被王者體操奶花花樣遛狗的屈辱生活,足足十五分鐘,那人打得手指酸軟,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佩服,面前又豎了一根旗子。
【近聊】枯骨:聽說你想跟我打
【近聊】枯骨:那來吧
一分鐘後,那人又喝了杯茶,並白字道:哥!我錯了!山水有相逢,咱們有緣再見!
然後原地下線了。
蘇硯很是享受這種生活,枯骨不管幹什麼都會跟她說一聲,類似於提前報備,蘇硯自己沒提,但枯骨儼然已經把自己所有的私人時間都交給了她,蘇硯某天問枯骨:「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太黏糊了嗎?」
「不會啊,正常師兄妹關係。」
「哪有正經師兄會在深夜十二點給師妹發語音的?」
「那難道不是因為你想聽我唱歌?」
……這倒也是。
蘇硯堅決把嘴硬貫徹到底:「還不是你慣的,害得我都養成習慣了。」本來跑調的歌落在耳中,竟然說不出的好聽悅耳,縱然是天底下最名貴的嗓子也無法唱出那樣的歌曲。
枯骨咳了兩聲:「既然如此,那這樣,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不行!」蘇硯想也沒想直接拒絕,說完才發現自己語氣偏重,莫名其妙就生起氣來。
枯骨說:「有個朋友喊我去幫忙,那邊內戰,需要指揮。」
蘇硯狠狠皺眉,隨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疲憊的問:「那你啥時候轉回來?」
「最快一兩個月,最慢半年,要看我的轉服cd。」
枯骨笑著安撫蘇硯道:「而且,我道長不是還在麼。」
「就你那十八手道長,鎮山河都能插歪到外太空。」
「……我看你是想吃紫氣了。」
「略略略。」
一如往常的鬥嘴稍微平復了患得患失的心情,蘇硯心想:不就一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可以等到的。
然而沒想到的是,蘇硯最先等來的不是枯骨的回歸,而是父親的噩耗。
彼時蘇硯正在上課,調成振動的手機在課桌內嗡嗡嗡的響,老師與同學集體望過來的目光令她如坐針氈,趕緊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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